睡衣是纯棉的两件套,上衣和长裤,对井觅荷来说还是有些偏大,领口很开,锁骨露在外面,脖子还有清晰可见的咬伤。

    湛娄不喜欢这件睡衣,意味着操她又要多一个步骤,还得把裤子给拉下来。

    从医院出来开始,她的脸就白的不像话,左脸扇出来的只剩淤青,凄惨无辜。

    给她换衣服时,汗水浑身都淋透了,以一种蜷缩的姿态缩在被子里,无助发抖的呼吸着,速度很快,手指放在她鼻子下,她呼哧呼哧的喘气。

    湛娄意识到她不对劲,去让雷行喊医生,这家会所里的措施一应俱全,医生穿着普通,却是实实在在的名医,进门带上脚套和手套,需让人检查他身上没有电子设备,才开始诊治。

    腹部有手术后的刀口,她的脸被蒙住,疼的也不肯说话,医生确认道:“胃部不适,从伤疤看来近些月有动过手术,应该是后遗症,她吃过饭了吗?”

    湛娄想起,从抓住她到现在,没有给她进食过一滴油水。

    “最好是输液,不要有太过激烈的运动,我会先给她打止痛针。”

    打过没多久,井觅荷就睡着了,让人送上来的饭,放在床头等着凉透,湛娄坐在一旁,直勾勾盯着正在输液的管子。

    手臂交叉抱起,眯着眼细细看去苍白无色的脸蛋,发丝凌乱,唇齿微张,任由揉捏的可怜样。

    他垂下眸扫视目光,寡淡的情绪笼着一层薄凉的雾,不动声色抬起手,掀开了被子,撩开她的睡衣。

    腹部有一道极其明显的疤痕,已成褐色,横在肚子,她的皮肤细腻,能看到白里透红的血丝,这道伤口多余的扎眼,成了本该完美玉石上,一条瑕疵的印记。

    裤子往下脱去,左腿也有一条刀疤,全是出自他手。

    湛娄嘴角向下耷拉着,不带半分笑意,若真问他有什么懊悔的情绪,那必然没有,他可惜的是这具病恹恹的身子,到底能不能经受得住他折腾,玩几下就得治病,会不会总有一天,把她彻底玩死。

    湛娄不敢去想,他用被子盖住了两道伤口,看不见,就当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程辉每天请湛娄喝茶,实际为了打探他合作的价钱底细,为了得到盛锐良更多表面看不到的消息,他也挺配合跟他商计。

    雷行查了一番这人没什么问题,虽然是个不小的走私分子,但人有原则。

    用那点价钱换来盛锐良的秘密,湛娄自然不觉得亏。

    大名鼎鼎盛局长在内,护着移民局的外来者监督移民情况,在外,却用工作便利,组织黑道帮派,把魔抓伸向十几个国家用来藏人犯罪。

    盛锐良最近从程辉这买走的不止有炸药,还有几把枪,据说是去国外狩猎用,但程辉知道,他还从其他地方买来了很多奴隶,贮备弹药,用来让他们帮自己做事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给过盛局长建议,让他去美国行事,或许会更方便一些,但他想都没想就回拒了,按理说在这个世界上,比起东南亚的动荡,美国是属于富人界犯罪的港湾,应该更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,湛先生您在美国那可谓是大名鼎鼎,若是盛局长找您办事,岂不方便多了。”

    湛娄笑而不语,他已经猜出了,盛锐良在很早以前,就开始处心积虑想要搞死他,若是不管不顾,他迟早有天会死在盛锐良的人手中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,程辉前来约他一起用餐,打开门的人是雷行。

    “先生有要事,脱不开身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据他所知,湛娄藏身在这,从不见人。

    不过听到卧室未关严的门缝里传来女人的惨叫,就已经明了。

    “那帮我转告湛先生,等他何时有空再约。”

    想想看,他这人跟盛锐良的手段还真是如出一辙,这女人的叫声,都不相上下。

    井觅荷被迫张开嘴,强行塞入米饭,从他掌心里堵住,她的嘴巴吃进去,又被他捅进身体的性器往前一顶呕吐出来。

    米饭几乎全撒在了床上,他用手捏着米粒,依旧往她嘴里塞,抓住她头发,强迫她张嘴吃。

    “这样还是吃不下吗?嗯?你没胃口吃饭,那我操你,你就有力气了,怎么我的东西还捅不到你胃里,吃鸡巴还是吃饭,你自己说!”

    她有什么资格开口,饭和鸡巴已经全在她身体里了。

    湛娄恼的烦躁,喂什么她都不吃,强行灌进去还会呕出来,他就不信今天这碗饭咽不进她胃里!

    “给我吃!我说了,吃,吞下去!”

    用手抓住掉在床上的米饭,掌心捂住她的嘴往里捅,她喉咙一咽,阴道就会夹他,即便喂饭还不忘肏她,刚进去的食物被操的颠簸,流入食管,就被应激的呕吐。

    吐的满嘴都是,他的手上也不例外,指缝里粘腻的米粒沾满掌心,胸前的睡衣领口,挂着不少刚才没吃进去的菜,她整个人像是被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瞪着干涩的眼睛,苍白无神,胳膊瘫软支撑在床上,跪着往下趴。

    湛娄恼羞成怒抓住她屁股往里捯饬,性器长长拔出来,又突飞猛进干进去。

    只听呕的一声,白米饭已经没了,吐出来的是血。

    她瘦弱的躯干真应了湛娄的害怕,他不想把她给玩死,一点都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