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间他愣住了,细想了一下井觅荷的话,竟会让他开心的想要扬起嘴角大笑。

    “结婚生子。”

    井觅荷预感有些不妙,他说道:“好啊,那就结婚,生个孩子,这哪是奴隶,我们会变成夫妻。”

    “你开什么玩笑!”

    她气吼的肚子钻心疼痛,捂着腹部弓腰:“我又不爱你,我凭什么跟你结婚!”

    刚才喜悦的心情在刹那中跌落下来,有什么东西摔得粉碎,湛娄笑意平复,冷漠的神态看向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的戒指呢。”

    她面露慌张,下意识望向手指:“书,书包里。”

    “书包在哪。”

    “医院。”

    湛娄起身走出卧室,外面还有雷行,他吩咐:“去医院把她书包拿回来。”

    这时井觅荷才想起来,那枚戒指被她给丢了,丢进了一个公园草地里。

    可她不敢说,那看起来对湛娄很重要的样子,若早知还会被他找到,她说什么都不可能丢,迟早都会面临一场毒打。

    走进来的湛娄手里掐着未燃灭的香烟:“你最好是把戒指给找到,否则我砍断你一根手指。”

    她声音发抖:“在书包…应该在的。”

    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,可早晚都会来。

    包里的东西被暴力抖擞出来,洒落一地,雷行蹲下来寻找戒指,湛娄面无表情看着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她,井觅荷吓哭:“我记得是在包里,我明明就是把它放进书包里了,我走的时候就带了书包,或者,它落在你家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家?”

    雷行蹲在地上说道:“不会有的,您走的时候我打扫过房子,没发现戒指。”

    “呜……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湛娄大步走出去,雷行看了她一眼,转身离开,湛娄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,锋利的银色刀尖正对着她冲过来,井觅荷吓哭逃窜在床上,扒着被子跑去另一边床头。

    脚被他攥紧,一路拖过来,抓住她的手腕,把刀子对准在她的拇指上:“我最后再问你一遍,戒指呢!”

    嘶怒的吼声,他从未有过近乎疯狂失智,井觅荷哭喊求饶:“我扔了我扔了,我知道扔在哪里,我会找到的,你别砍我!求求你别砍我!我一定会找到!”

    湛娄眼皮奋力一跳,脸上扭曲的神态气急败坏,痛恨她到极点,更恨不得一刀插进去!

    “你最好是能找到!”

    “井觅荷,戒指你敢把它丢了,我说过了吧,要你带好!若是今天找不到,你看我怎么砍了你指头!”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我会找到,我真的会,真的会!别砍我……别别!”

    她是个自私自利的东西,湛娄早就知道,为了钱靠近他的人能是些什么好东西,擅自一刀两断说走就走,居然还无情的把他戒指扔了!

    当初给她的时候,早该想到这茬,可她比他想象的还要自私,这个女人,歹毒无情。

    凌晨的公园里,一辆车停在路边,树影律动下,草地上跪着一丝不挂的女人,一边啜泣用两手抚摸在草地里,左右寻望着漆黑的草根缝隙,往前爬着翻找。

    身后站着的湛娄俯瞰她卑微身躯,黑夜里的冷风冻得她浑身发抖,打颤哭声更是哆嗦瘆人。

    她爬进了灌木丛中,不惜把头扎进糟乱的枝叶里,用手不放过每一寸土地,指缝里全是泥土。

    井觅荷依稀记得自己当初抛出车外时,它掉落在了花圃。

    要是不扔它就好了,不该那么冲动的,她当时为什么把它扔了。

    “还没找到吗!”

    屁股横踹过来一脚,把她踹趴在了草地,井觅荷手忙脚乱爬起来:“就快了就快了!我马上就会找到,一定会的!”

    “你最好是给我找到,找不到我现在就砍了你!”

    湛娄咬牙启齿怒踹她,连着踹了很多次,她边哭边往前爬,手胡乱摸着周围的草缝。

    终于,她在一朵紫色的桔梗花下找到了被丢弃的戒指。

    井觅荷喜极涕泪捧住戒指:“找到了!我找到了我找到了!”

    她握住戒指爬到了湛娄脚下,捧住手心端给他看,肮脏的泥脸蹭的都是土灰,枯燥的发丝缠着落叶,卑贱上供给他瞧,的确是他的戒指没错。

    湛娄不动声色的拿起戒指,又扔给她:“塞你逼里,夹着它回去。”

    只要不砍断她的手指,让她做什么都行,连上面的土也来不及擦拭,跪着低头用手捏着戒指捅入阴道,怕掉出来,所以她塞得很深,努力吸紧肚子夹住,并拢的腿生怕有一丝松动。

    “爬回车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,是。”

    井觅荷没瞧见自己有多开心,后怕又庆幸。

    湛娄见识到了一条狗驯服的魅力,爱不忍释,很有成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