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啊啊——啊!”

    被追逐的恐惧,身后脚步快速逼近她,井觅荷逃窜在别墅里,她想光着身子跑出去,不顾撕破挨打流血的嘴角,惨叫朝通往院子里的落地窗户奔跑。

    湛娄从一整箱啤酒里抽出一瓶,凶狠朝她撂过去,玻璃瓶砸中她的脑袋,只听清脆一响,也把人给砸趴下了。

    井觅荷被他翻过身子,两手挡在脸前发抖哭喊:“别打我,别打我。”

    “跑的挺快啊,奶子抖的这么骚,怎么没见你平时骚点,你以为跑了就完事吗,在我的地盘上,你怎么敢挑衅我。”

    她哭着根本听不下他在说什么,湛娄执着扯她的头发狂扇脸:“操你妈!再跑一个老子看看,瞅瞅你多骚勾引我,你说想走就走,当我这是什么,给你逼脸了婊子!”

    井觅荷偏过头,强烈的剧痛让她出于自保把手放在胸口尖叫,即便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,泪流的比刚才还多,除了哭她说不出什么话,清纯秀气的富豪千金脸,被他打肿成猪头。

    湛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笑,等他发现勾起的嘴角,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怪癖可以让他这么爽。

    “来,跑,再接着跑一个我看看,我看你能不能跑出这个大门。”

    他放任自己的癖好,天真的井觅荷逮到机会,便爬起来往院子冲,那条腿更快一步把她踹在了地上,额头砰的撞击上玻璃门,又砸向地面。

    湛娄拉住她的头发殴打,攥紧起拳头,重力砸向她的腰窝,亢奋摔着她的头,砰砰压在地板乱砸:“跑啊,能耐呢!接着跑,跑起来!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细骨脆弱的手指扒着地面,往前一寸寸挪动,软嫩的指甲变形,乌龟般的伏趴状态,泪眼模糊看不清前面,又一头撞在玻璃门。

    湛娄拉住她的腿,轻松把她往后扯了几米,她躺平趴在地上,惊恐身后地狱,依旧艰辛往前爬:“放过我,啊!”

    小腿被踩住,耳边恶毒脏话的辱骂,他用拳头揍着她的肩膀,皮肉由红到青,似乎她越挣扎,湛娄打的她越是兴奋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动了死婊子,我让你休息了吗?接着跑啊,一条狗还得看主人眼色,我拿这么多钱训不了你这条狗?”

    他用脚踹着她腰,把她身体踹翻过来,毛躁长发披散在脸上,只看到胸前用力起伏呼吸,在恐惧中抽泣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跑!”他怒吼道,把脚尖踹向软嫩的两腿中间,残暴跺着阴唇。

    凄惨的痛叫声要震碎了玻璃,她两手捂住下体,弓着腰可怜兮兮瞪大眼睛溺泪,湛娄看着脑子充血,不知为何他莫名快乐,最大程度的残暴往她下面踹,念叨叨的脏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骂什么。

    手背踹肿了,跟个死鱼一样的人一动不动,激起不了他的兴致,把人从地板上,掐住脖子拖起来,一脚瞪向她臀部。

    “跑啊!”

    颤抖的腿砰地一声跪下去,他踹的越来越用力:“跑!给老子跑,再不跑我把逼踹烂,不是喜欢跑吗,跑给老子看!”

    她尖叫失音的嗓子求饶:“我不跑了……”

    湛娄蹲下来抓住头发逼她看向自己,目眦欲裂,压低声音:“我让你跑就给我跑,哪来这么多废话!”

    井觅荷爬起身,身上大大小小青紫的肿块,燃发他的欲求不满,踹着她的屁股警告:“跑快点!”

    “呜,呜救命,救命。”她气息无力,一瘸一拐跑向院子,光脚踩在草地上那一刻,她真觉得自己能跑走,顾不得断骨的疼痛,连呼吸都不敢用力,奋力跑向马路,已然忘记自己什么都没穿。

    当被湛娄一脚踹趴在土地上翻滚,她生平第一次光着身体躺在草地上,修剪整齐的草坪扎的她痛不欲生,被踩着头,埋进芬香泥土中,她吃了满嘴的草和泥,脑袋上的脚把她往死里压,鼻孔里充斥着泥土。

    耳边听到他笑声,被捉弄的羞辱,毫不自知的天真,以为给她逃跑的机会,不过是增加了他玩乐的趣味性。

    脖子被掐住提起来,双腿依旧软的跪在地上,当他再次命令她跑,井觅荷怎么也不肯从了,湛娄扇着她的脸,他恐怖的表情,井觅荷被扇到耳鸣,只能看到他咆哮的嘴巴张合,听不到声音。

    粗暴一脚,踹向淤青肚子,井觅荷奄奄一息躺在地上,歪着头失神睁着眼,蔚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,眼前景色在扭曲变形,脑袋晕晕乎乎欲要呕吐,鼻血从嘴角滑过,她张着嘴,吃进去了不少。

    湛娄出现在她头顶上方,低着头阴森的脸黑暗可骇,唯有笑容不寒而栗,他抬起了脚,井觅荷狰狞张大嘴,肚子里的氧气被踹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玩着追逐猎物的游戏,在无人郊区,属于湛娄的地盘中,捕杀她鲜活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