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里面的钱,是她在之前望尘莫及的数额,这几乎可以负担的起她在美国四年学费和生活费。

    拿到钱的第二天,井觅荷就把教材全买来了,别人买二手的都要抠抠搜搜算账,她眼睛没眨的买了十几本全新,本就在一个班里的华人学生们,少不了对她一番另类审视的眼神。

    井觅荷很享受被人羡慕注视,她忘了昨天受过的痛有多疼,这份疼痛带给她的满足感,要远比得上被压在身下挨操。

    宿舍里,聂妍在跟她的白人男友煲电话粥,见她进来,聂妍挂断通话,从床上坐起身。

    “那个,昨天你跟湛娄,是又出去见面了吗?我刚接完电话回头就发现你不在了,你还一夜没回来,是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聂妍一副担心的关怀,井觅荷放下书包,平淡的脸色不给她一个正眼,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:“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,跟谁?”

    聂妍突然激动:“湛娄?你跟他在一起了?不是吧!觅荷你魅力也太大了!居然真的把他给搞到手了,天啊!”

    她的反应太激烈,井觅荷被她的热情猝不及防,若是聂妍表现出嫉妒她的样子,她说不定才会开心,毕竟湛娄比她的那个白人男友差不到哪去,甚至要更好。

    “也谢谢你肯给我介绍男朋友,我请你吃饭吧。”井觅荷装出一副坦荡,话说回来的确应该感谢她,不然她怎么能一夜之间就有这么多的钱,解决她口袋空空的燃眉之急。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!觅荷你跟我说说呗,昨晚你俩干啥去了?约会了,还是直接那个了啊?”

    聂妍比着ok的手势,将一根食指穿过去,恨不得趴到她脸庞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井觅荷偏过头,强装淡定将刘海勾到耳后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那他还真是,对你一见钟情,明明在我面说对你不敢兴趣,才半天时间你俩就确认关系,也忒快了点,你到底用的什么招数把人嗖嗖就勾到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招数,应该就是一见钟情。”井觅荷不想再继续这话题,更不想被人知道,她是当天被湛娄操了一次,才确定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吗?”

    “湛娄没告诉你?”

    井觅荷小声道:“昨天,没说的太详细,我也没认真听。”

    聂妍夸张的睫毛快速眨动了两下,坐在床上打坐的姿势,往后撑着胳膊:“他算是做投资的吧,反正挺有钱的,你跟他在一块绝对不会吃亏,我男朋友也算是他手下的一名员工。”

    井觅荷笑起,眯着朦胧妩媚的眼型: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他在一起,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我,我帮你问问我男朋友,他了解的更多。”

    不管怎么来说,井觅荷确定自己钓到的一定是个高富帅,手里有了湛娄给她的卡,她的购买欲也从低奢到高档奢侈品。

    每当看到聂妍柜子里的衣服鞋包,她总会忍不住的去攀比,从小在自己富贵的小圈子里生活惯了,总要高人一等。

    突然被人压下去的感觉很不舒服,井觅荷害怕自己今后不满足于这点钱,如果她拼命依赖上湛娄带给她的财富,对他百依百顺的提供身体性爱,那她离丧失自我也就不远了。

    但很奇怪的是,从上次分别后,湛娄就没再来找过她,一个月过去了,卡里的钱被她全部取出来,存到了她自己的账户中,按理说,湛娄不会不知道,这些钱已经全都在她的账户里了。

    井觅荷存钱的欲望强烈,她甚至有些担心湛娄不会再来找她了,可就在一周后,他的电话打来,命令她立刻去到他的房子里。

    来之前井觅荷就做好了准备,看到散在客厅地毯上的洋酒瓶,酗酒之后一地狼狈,心还是震了一下。

    湛娄坐在沙发上,大手盖住脸,带着很多戒指,听到声音的他睁开眼,透过指缝,眼神扑朔迷离,锐长凤眼,在黑浓的睫毛十分漆黑。

    他喝了很多的酒,圆领短袖被扯成v领,露出锁骨,颊耳泛红,姿态舒展慵懒,弯着腰从沙发起身。

    “来了啊。”

    吐着浓郁的烟嗓,他食指勾着领子还在不断往下扯,长腿趔趄了一下又很快稳住:“把衣服脱了,坐到这。”湛娄指向沙发,他刚才坐过的位置。

    井觅荷换下鞋子,朝他走过去,不想急于做爱: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?”

    “让你废话了吗,给我脱衣服,脱干净点,特别是把你那一对奶子露出来。”

    他隔着衣服低头去揉搓,指腹压住柔软就凹了下去。

    酒腥扑来的热气吐在她脸上,难闻的很。

    “看着不大,里面大的很,今天穿的什么内衣,我瞧瞧。”

    井觅荷手交叉绕在腰侧,抓住衣服从头顶脱下,碎发凌乱附在脸上,多了分美感。

    “上次是黑绳,今天是白绳啊,颜色还挺多,你敢说这不是勾引我才穿的?”

    井觅荷没有反驳,他手指勾住,直接拉断脆弱布料,遮挡没了,布料下樱粉剔透的奶头,珍珠一样圆润又细腻。

    湛娄有了笑意,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,回头拉开茶几抽屉,翻找东西。

    他再转过身时,手里竟握着一枚长长的钉子,和一个红色小铃铛,铃铛很小,声音十分清脆。

    “特意为你准备的,你的奶头很适合这个,做起来晃的时候也一定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井觅荷大惊失色:“不能,你不能给我打这个!”她清楚知道,他醉酒里能干出来的事儿有多吓人,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门口跑。

    湛娄扯住她的头发,将她逮了回来,粗暴薅断了几根发丝,盘好的丸子头也因此成了一个球,松垮的垂在脑袋后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打这个啊!”井觅荷一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尖叫,胡乱用另一只手拍打他,蜷缩起双腿,又是哭又是闹,挥舞起拳头乱砸一通。

    “我他妈让你乱动了!”

    湛娄松开她头发,抡起手臂掌掴上左脸,带着醉酒的暴力,足以致命的力道。

    井觅荷脑袋撞在沙发棱角,躺下去很久都没呼吸,停滞了足有两秒,直到脸皮刺痛感强行拉回神,湛娄掐住她的奶子往上提,暴力手法揉捏着一个面团。

    “啊!啊!啊啊!”她毫无形象,蓬头垢面,半张脸肿起来毫不对称,张着嘴惨叫,躺在沙发上,用两只手钳住他有劲的手腕,哭喊救命。

    “别给我打,你怎么操我都可以,不要给我打孔!”

    黑缕碎发遮蔽他半张眼,阂人的亢奋,面对她挣扎,又找到了更舒爽的欲望解决方式,挥舞手臂,掌心抡向她的脸,把她又一次扇到在沙发的角落,一掌一掌抽烂的头发丝,井觅荷抱住头,全力往死角拱。

    井觅荷第一次如此屈辱的姿态,被殴打到这种地步:“别打了,别扇,呜呜呜,痛!”

    突然酒意窜头,湛娄打了一个酒嗝,摇晃着身躯,停了动作。

    他扔掉手里的东西,扶着脑袋,踉跄往后退了两步,跌进单人沙发里,神态迷茫的压低眼皮,剑露锋芒。

    井觅荷光着上身,蜷在沙发里哭抖,时不时猛地吸鼻,抱住脑袋,眼睛悄咪咪从胳膊缝里窥探,牙齿直打哆嗦,她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程度。

    湛娄撑着额头,更像是在沉思,他靠着扶手,直勾勾盯着她觳觫。

    这女人的脸越看越乖,上点颜色,就是一副备受践踏的清纯少女,湛娄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好这口,但给她打孔的目的,不就是为了看她哭吗,反正目的达到了,越看他越爽。

    “爬过来,用你被老子抽烂的嘴,给老子舔舔鸡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