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我跟你走,就现在。”

    连杏元拍手起身,洋溢着得意的表情:“恭喜你,做了一个对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她用下巴指向门口:“出去,我要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三分钟哦。”

    他暧昧的眼神里,笑意堆满期待,似乎是已经搓手想着接下来怎么玩弄她了。

    宓卿换了长裤,掀开枕头,拿出了上次摔碎的台灯碎片,棱角很锋利,她的手指就是被这些割伤,要是抵在脖子上划一道,绝对不会生还。

    她甚至已经想好了,接下来该如何对付他。

    跑出这个国家之后,这把刀子就会用力扎向他的脖子,鲜血直流的场面,会不会也能从动脉中喷出鲜血?像电影里的那么过瘾。

    她将碎片小心翼翼放在了裤子口袋中。

    连杏元请着她下楼,跟在她的身后。

    外面停放着一辆高调的布加迪威龙跑车,红色车漆在阳光折射下格外闪耀。

    他小跑过去,打开副驾驶座的门,绅士的为她鞠躬伸出手:“请。”

    像极一个做足表面功夫心机深重的黑帽先生,请着她进入他的世界里,抓进深暗的地狱。

    宓卿弯腰坐上,拉过安全带。

    “最好快些走,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这门口都有监控,他为了防止我逃跑,一定做足了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那我怎么就这么轻松的带你出来了?”

    宓卿看着车上的时间:“等再过几分钟你可就不一定这么说了。”

    他撇撇嘴深感认同,发动机的轰鸣声强烈,嗡的一声飙出去。

    看着路边走的方向,当初姑姑带着她走也是从这条路上。

    “你们连家的每个人都这么有钱吗?人手一辆私人飞机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别人,反正我花的可全是老爷子的钱,你瞧瞧连家那个黑窟窿地狱里面,谁也离不开那老爷子,全都要寄在他的篱下生活,每个月的生活费定时打给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是用钱来稳定你们人心吗?”

    “哈!我们哪有什么心啊,这么有钱只是不愿意去拼罢了,也就只有我侄子连胤衡是连家里第一个,不依靠老爷子,白手起家的子嗣。”

    所以对他也格外的看重,他的举动备受老爷子关注,稍有风吹草动或者违背连家人的规矩,就会引来一顿教育。

    这种教育,也通常是见血的。

    已经开到了私人停机坪,宓卿坦言有些慌神,到底是在飞机上杀了他,还是在飞机下面杀了,然后远走高飞。

    可她似乎想的所有一切都有些早,后视镜里,有辆黑色的宾利追上来了。

    宓卿急忙抓紧门把手:“我说你,能不能直接把车开到飞机上!”

    “啊?这不行,我的飞机可不是那种,只是民用的飞机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人已经追上来了!”

    他朝着后视镜里看去惊讶的骂出一声脏话:“还真快啊,果然是同床共枕,就是了解他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是风凉话的时候吗?”

    “飞机就在前面了。”连杏元琢磨着:“应该是赶不上了,后面这速度都要超过我了,还真不要命,估计都有200码了吧!”

    黑色的挡风玻璃看不到里面的人,她依稀能想象得出来那个愤怒滔天的面容,可以将她活活碾碎了。

    跑车漂移到飞机下的楼梯前,宓卿匆忙打开车门,却发现扳不动!

    她回头看着他:“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连杏元打开了他这侧的车门:“抱歉了,虽然我是挺想跟你在一块的,但我还是保命啊,性福哪有命重要,上次大哥把我打的都快残了,这次,我想留个全尸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关门下车,宓卿眼睁睁的看见他跑上那架飞机。

    “操!该死的!”居然会被他反将一击!

    她解开安全带要从驾驶座的车门下车,外面那辆黑色宾利已经停在了这辆车的前面,她看着飞机舱门被人力关闭,对面车上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用力甩上车门,咬牙呲着牙怒目而视,眸底翻腾火焰,熊熊燃烧,他可以说已经失去了理智!

    宓卿只想找按钮,把这辆车子的车门全部锁上!可是还是被他抢先一步打开了驾驶座的门,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往外用力拖拽,将她摁在了水泥平地上,怒焰下伸出巴掌朝她脸上扇来。

    “跑!”

    “他妈的跑!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跑!你要死直说,老子陪你,陪你死!你敢跑!还学上次吗,你觉得你是有多大的本事,以为跑到世界哪个角落里不会被我找到?”

    宓卿被扇歪的披头散发,手指抓住脖子上掐住她的手腕,连胤衡将她直接提起来,按在车门上发抖指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从地狱里爬出来万箭穿心的恶魔:“宓卿啊宓卿,我真是对你失望!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敢跟他走!以前不是挺聪明的吗,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蠢了!”

    说完,掐住她的脖子一路往车里拖去。

    被塞进车门的那一刻,她看到了连杏元趴在飞机窗子上,撑着头笑盈盈望着她,手中高脚杯摇晃着淡橘色的酒液,扬头抿入唇,灌入喉中潇洒。

    他甚至没有等到回家,将车子停在了人烟稀少路边,放倒副驾驶座就将她压上去分开腿强奸!

    伴随着汽车轮胎的抖动,整辆车身也在晃,她的腿翘得很高,搭在了他的肩头上,没硬的鸡巴也依然撑得她难以容下,掐着脖子呕吐。

    宓卿艰难扒着男人的肩头,双腿往上抬,身体弯曲的姿势脊背骨头都要碎掉了,她身体单薄虚弱,被这一折腾,更别提反抗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跑!让你跑!操,妈的妈的!”

    伴随着他的咒骂声,下一刻总是用力挺身而入,卵蛋拍打清脆,操进阴道里强裂开子宫,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宓卿痛的十指抽搐,残忍酷刑还在持续,她的手拼尽全力摸去自己的裤子口袋。

    杀了他……杀了他,要么就解决了自己,要么让他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