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进隔壁的婴儿房,那孩子躺在婴儿床里面,周围有很多的玩具,睁着黑亮的圆眼没有熟睡,肌肤白玉,也只是一个潜在的畜生罢了。

    放置在床边的手抖动的很厉害,她控制不住朝他伸出了魔爪,掐住细嫩的脖颈,孩子在朝她笑,很开心的伸出手咿咿呀呀。

    可回应他的是那双憎恶的眼。

    她恶心连胤衡,连带着一块恶心起了这个婴儿,她喝酒都没能流掉的畜生,死在她手下也算应得了。

    越掐越紧的手,婴儿无法呼吸,只能张大嘴巴似乎是想要啊啊,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,她的手用力攥紧,没有要心疼的意思,还在死死握着,期盼他快一点死掉,快一点。

    手指微不可及的在抖,她紧盯着婴儿那张脸,是她废了半条命生出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你在干什么!”

    宓卿慌乱睁开眼,连胤衡怒吼着冲进来拽开她的手,紧接着婴儿放声啼哭,一边哭着一边咳嗽,那张脸变得通红。

    他亲眼看到她想杀死自己的孩子,冲头的愤怒让他根本没办法冷静,抓起自己脚上的拖鞋要朝她打。

    人下意识的躲避蹲在了门后面的墙角抱头。

    看着她的动作,连胤衡理智拉回阻止自己把鞋子打下去,悲怒手发抖离开,咬牙质问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!”发怒的吼声抵过这房间里婴儿啼哭。

    她抱头蹲在那里不动,就像在等着被他挨打。

    连胤衡知道自己是失控,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又何尝不是他的错,慢慢放下拖鞋,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我不打你。”他声音发抖的朝她走过去:“卿卿,我不打你,不打你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,别躲了,我不会打你的。”连胤衡小心抓着她的胳膊,拉起来朝着自己怀中扯,抱着她瘦弱的骨头,拍拍背安慰,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。

    “那是我们的孩子,你怎么舍得下手啊,不要再这样了,你听话好吗,我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宓卿面无表情的被他拦进怀,靠在他的肩膀上,听着他轻声细语的安慰她,也在安慰自己。

    揉着她的发丝,缓平了自己心里的暴躁,将她抱回屋子里。

    第二天就把婴儿房外面的锁换成了指纹锁,宓卿站在门外,穿着单薄的睡衣,像个屹立在寒风中枯枝木头,盯着那把锁。

    连胤衡站在楼梯口,迟迟没有过去,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卿卿。”

    声音无助,厉眉紧缩的沧桑,锐长眼中埋藏都是他的爱慕之情。

    宓卿抬脚朝着他走来,没有感情的面色,猜不出她下一步的想法。

    离他越来越近,连胤衡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速度,嘴角笑容忍不住的展露,朝她伸出手:“卿——”

    她忽然推了他的肩膀,身体没有任何防备往后面楼梯下倒去。

    连胤衡难以置信凝望,就要摔下台阶时,他双手狼狈抓住了左边的栏杆,双腿弯曲的动作看着滑稽可笑。

    宓卿皱着眉,好像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刚才没再用点力,直接把他给推下去。

    “宓卿!”连胤衡惊魂未定的站起来,拉住她的手臂用力拽过来压在栏杆上,脖子掐在他的手里质问。

    “你诚心想让我死对不对!”

    “知道的事情还反问我做什么,你看不出来吗?”

    唇瓣发抖都显得苍白无力,连胤衡不止一次的以为,结了婚他们的幸福就来了,只要结婚在一起,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,到现在才看出来问题只会愈发猖狂。

    逐渐窒息往后仰去,宓卿拼尽全力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,问他:“连胤衡,我这样算家暴你吗?”

    男人还没回过神,愣住的眼睛盯着一旁墙壁,皮肤上很快有了她的掌印,十分荒谬。

    他咽了咽口水:“不算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脸小心点,我会一直打到你说算为止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这个本事,也最好不要这么做,如果我控制不住我自己——”

    啪!

    话音未落,便一巴掌又重新扇上刚才的掌印,这下他彻底绷不住的情绪将怒火展露于面貌,掐着她的脖子,使劲往栏杆上摁!

    “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是家暴!”

    说着便提起她的脖子朝卧室里面拖,宓卿扇了两巴掌对她来说已经很过瘾了,她早就做好了,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的心理准备,要么被鞋扇,要么他的巴掌打。

    只是她忘了还有折磨她的办法,掀开睡衣的那一刻,才幡然醒悟伸出手阻拦他。

    “刚才不是很能耐吗!”

    他的低吼已经告诉她这男人的情绪控制不住了,就像发疯用皮鞋扇打她的屁股一样,沉醉在自己的失智里,将她的双腿分开,手指不温柔捏着阴蒂用力拉扯,像是在报复。

    宓卿抓住了柔软的棉被,痛的闭上眼,他盯着两瓣阴唇,发疯般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。

    “滚啊!”宓卿扯破嗓子朝他吼,踢着腿翻身下床。

    却被一把抓过来,朝着屁股上又狠狠落了两下:“再他妈动逼给你插烂!”

    痛流出泪,腰部被往上提起,双膝跪在了床上,许久没插入过的阴道,变得格外吸紧,咬住还没硬起来的性物,他紧紧跟着往里面使劲顶去,插撑过周围层层肉裂,释放进去,扳着两半被抽红的臀部一前一后进入。

    “操死你!操,妈的不知好歹,操死你!”

    宓卿看不清他的脸,但知道一定愤怒的很丑,五官褶皱拧起来把她当成灭门的仇人,用力进去再拔出。

    肚子涨裂,阴唇撕开,她捂着鼓起的腹部痛叫到失音,流出虚薄的汗挂在额头,撞进来插进那层薄薄的子宫中。

    “啊额……啊啊,啊!出去,滚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