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想着办法折磨她,让她自己去看网上对她的那些评论,一边被操一边读。

    她无法想象的网络暴力,现在都针对于她,那些对她心有爱慕的粉丝,也成了曾经接近她为耻辱。

    又做妓又做狗,人人骂着她浪贱骚臭,责骂她下贱到骨子里的卑微,她真正的心死。

    曾经连胤衡说,对她而言,他是凌驾在她所道德和法律上的存在,如今宓卿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要让她成为一条狗对主人的绝对忠诚。

    折磨够了她,连胤衡从她身体里面退出,拿起她面前的手机,滑动着下面还在不断增长的评论。

    “他们可都在夸你,说你像一条真正的狗。”

    宓卿右脸贴在床上,趴着时头发挡住眼睛的视线,凌乱无神。

    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,玩弄着两对青紫的玉乳,朝着上面啪啪的两声清脆击打,他笑的那般得意,宓卿心头恼火的想把他撕碎。

    “本来也不想要你真的出名,不过是陪你玩玩这娱乐圈里无聊的游戏,过家家还得满足一下小朋友呢,你说对吗?”

    “但现在你可是真火了啊,满意吗?小狗。”

    她直愣愣的看着他,眼神不逃避没躲藏,呆子一样,对视着男人的视线,都已经成这样了,她也根本没什么畏惧心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的眼睛告诉我,你并不满意。”连胤衡笑笑起身:“可那又如何。”

    他擦拭着肉棒上带血的液体,往她身体光滑皮肤上抹去:“是你做了我的狗,就得有做狗的本职,不是爱不上我吗?那就使劲恨我吧。”

    等他从浴室中冲淋完出来,发现人还是那个姿势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走过去见她闭上了眼,惨白的脸上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双腿间流出来的红色,比刚才黏在肉棒的液体还要多,掰开阴唇朝着里面看去,还依然在流。

    “宓卿。”

    她没吭声,脸煞白的没任何血色。

    连胤衡忍住惊慌,将电话打给了秦学义。

    没过十分钟他便从总医院赶来了,身边还带了一个女助理,帮她检查私处。

    “连先生,您不知道宓小姐已经怀孕了吗?”

    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:“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秦学义被问的也是一懵:“具体的月份要去医院做检查才能判断出来,但现在是流产的迹象,必须转去医院了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只是私处破裂,带来的药也根本没保胎的。

    “去,去医院,快点!”男人双腿打颤跑去卧室里,抱起疼昏的人,咽起唾液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怀孕两月了。

    在她跑去西班牙的时候就有了,只是因为她太瘦,一直没有看出来,被他关起来时也不肯吃饭,时常的呕吐,连胤衡以为那些都是她饿才造成的。

    他怀疑宓卿一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,才故意用这种办法惹恼他。

    差一点,只是差一点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,手中的检查报告被捏的发皱,他低头揪着自己的短发,恼火不已的捶着额头。

    宓卿躺在那里睡着了,秦学义给他说着注意事项,她肚子里的孩子格外不稳定,饿了这么长时间又加上性暴,能存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,一定不能同房。

    “我控制得住。”

    “您最好收敛一下您的脾气,如果宓小姐惹您生气的话,也千万别对她动粗。”

    他将拳头抵在额头,迟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秦学义觉得有点难度,但他没料到的是,第二天就被病房里的吼声和动粗声音给吓到。

    连家里的男人哪个来到医院是正常的,打开门发现人被他掐在手中,周围掉落的被子,病历本,茶杯也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“连先生!”

    宓卿窒息的躺在他手下,仰着倔强的脸,对他露出讥笑,咬着牙憋红了,艰难的骂:“畜生。”

    手劲的力气卯足,他宛如失神的魔鬼抓住她的发仰起来,面部狰狞,怒瞳布满红色,逼近她:“你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!”

    “你弄啊!再用力点,我就死了,用力啊!”

    秦学义抓住他胳膊阻拦,连胤衡耳边乱糟糟的都是他焦虑的制止声。

    是宓卿故意惹他的,她很轻易就能惹得他理智全失,情绪掌控在她的手中,这种被玩弄的感觉,让他觉得十分不爽。

    用了最大的力气逼自己松开手,脚步慌中带乱,匆忙朝着大门走出去,门口心惊胆战的护士们进来,平复着床上人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昨天才跟您说过吗!”秦学义站在他的面前,叹气里无奈。

    连胤衡坐在长椅上,手抓乱了头发,背上的血管凸起。

    刚要说话,便听他声音闷沉沙哑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她,她不想要这个孩子,她捶自己的肚子,要把孩子给捶死。”

    男人掩面捂住红涩的眼睛,耳边还回荡着她的骂声。

    我为什么要怀上一个畜生的孩子,我宁愿捶死他!一个小畜生,我也会拉着它一块死!

    “有绳子吗?”

    秦学义犹豫了半响,他的身份,只能站在连家这一边。

    “又来新招了吗?把我手捆起来,我就捶不到肚子了?”

    连胤衡没吭声,阴沉着一张脸将她细嫩的手腕用粗大的麻绳缠绕了十几圈,捆绑的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来了两名护士打扫地上玻璃碎片,宓卿昂起头那般倔强,忽然开口。

    “连胤衡,你不是说我是一条狗吗?狗生出来的孩子也还是一只狗啊,你这么尊贵的人,怎么狗的孩子都要啊?”

    他面色刹那间变得如灰难堪。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我是狗啊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条狗了,你要是不信,我还可以给你叫两声。”

    她挑拨着自信极的笑,直起前半身向前倾,冲着他的侧脸,呼吸喷洒着他,声音清脆动听:“汪,汪汪。”

    右边脸的肌肉在发狂的抽搐,他松开绳子瞬间掐住了她的脖子:“我他妈,让你闭嘴!”

    “汪,汪。”她还在笑。

    “闭嘴啊!”

    怒斥的吼声,他踹了一脚病床,吓得那两名护士拿着碎片跑出去时也失控尖叫了出来,只有她发出愉悦的大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