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门关上,额把,卧室门关上,关上拜托你,孩子还在看…求求你,别,别啊!”

    连澹泓咬上她的后脖颈,逼得她昂起头手指抽搐抓紧被子,呲牙痛苦的神色,她本不想让门口的孩子看到,可现在只想他能够开口阻止男人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看怎么了,让他多学一学,男人是怎么操女人的。”

    带血的肉棒使劲在阴道中抽动,速度猛快不停歇,舒旎眼泪掉下来,艰难的将眼珠移到右边的卧室门口,望向五岁的孩子,站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她小声的对他哀求,摇头的幅度很小:“别看,出去衡衡,呜,妈妈求你,呜呜把门关上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摁在枕头中,女人痛苦的用手拍打着床边,声音闷在被子里发出呜呜低喘,跪着的双腿也开始渐渐往下平。

    “跪好了!”

    连澹泓在她耳边低吼,慎人的吼声是她的噩梦,忍住大腿的抽搐急忙跪直,呼吸不畅,他开始在她臀部抽巴掌。

    “唔!呜呜呜!”

    啪啪的巴掌响亮不断,看着她的屁股左躲右躲,不断往前闪,每落下一巴掌,身体就会抽搐,男人看笑,撇去门口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都看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他的眼神朝他对上,懵懂中一片的死气沉沉,只是盯着他们的动作,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好好瞧瞧该怎么对待你以后的老婆,不听话她是要挨打的,直到给她打的再也不敢,那才是你的成功。”

    他揪着头发让女人抬起头,满脸泪水和发丝的狼狈,不停吸着鼻涕,呜呜啜哭,将她的脸移去给孩子看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调教后,有多痛她的眼泪会告诉你,连家可不要一个不会教女人的男人,学不会就往你自己身上抽!”

    舒旎冲着孩子艰难的咧出笑容,摇着头想要告诉他不要这样做,不要听他的,一定不要。

    “摇什么!”她的脑袋被残忍挨了一巴掌,啪的一声坠下去:“头这么会腰屁股也动起来,怎么在床上就像是个死人了?发情的浪劲去哪了!”

    “饶了我吧老公,饶了我…饶了我。”

    她看不见的地方,连澹泓脸色直线阴沉,压住她的脑袋往下碾压,使劲逼她堵住呼吸,憋气愈发痛苦,绝望将脸埋在那痛苦唔闷。

    “抽了你这么久还敢反抗我,你是真的一点不长记性啊,找死的事情你是做的挺好。”

    他从阴道抽出,褐色的肉棒被染成了湿润的红色,舒旎听到他走下床翻柜子的声响,一般就是去拿用来惩罚她的工具。

    用来打她的戒尺划过空气发出唰的响声。

    舒旎回头看去,紧随着尖叫声用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住,连大腿上的痛也显得多余,疯狂朝着角落里爬去。

    “不要打我!老公,拜托你,拜托你别打我啊!”

    他冷漠的沉着一张脸,朝她逼近,隔着被子用坚硬的戒尺往她身上抽打。

    “啊啊!”

    柔软的被子很轻,根本阻挡不了什么疼,他的手不断往上抽落,啪啪的狠劲丝毫不管会打在她哪里,不停的挥落,一次又一次,抽在她的身上,脑袋上。

    舒旎痛的在被子里不停弹跳,滑稽像个可悲小丑,凄惨的尖叫吵人多余。

    站在门外的男孩,手心泛着痒痒的感觉,他体会不到被打的疼痛,可他想与自己父亲一样那样施暴,也想感受一下抽在人身上的痛快,看起来十分爽。

    “啊!啊别打了,拜托你啊老公!不要打了呜呜求你,我求求你!”

    连澹泓一直将她打的不敢在被子里反抗,没有了动作,也停止了呼救声和求饶,只是时不时的在里面抽搐着身体。

    再叫出来的声音,变得很嘶哑,他听够了这些像是划在玻璃上的声音,不断抽着她的身体来获得情绪镇定,心情逐渐缓和。

    戒尺落下身侧,呼吸的喘气变得平静,闭上眼,空气弥漫着腥味。

    血的味道,令他有一种执迷不悟的感觉,越握越紧的戒尺,最终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殴打停止了,门外的孩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。

    他坐在床边只是摇晃自己的双腿,没过一会儿,爸爸来到他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去楼下端着倒好的茶,小心翼翼上楼,又再次到了他们的卧室里。

    妈妈趴在床上背后蔓延着血淋淋的戒尺伤痕,胳膊的血肉也一同翻了过来,趴在床上抽搐的身体不停止,眼泪一直流。

    可能是太疼了,他将茶举起来给她: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舒旎艰难撑开眼皮,干裂的唇呼吸很虚弱,想伸出手接过,可怎么也没办法做到,抽打的胳膊太过疼痛,肌肉一动便引来撕扯。

    他将茶放在了床头。

    “衡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听你爸爸的。”她说着不停的摇头,眼里面也有了泪:“不要听他的,一定不要,你长大不能变成这样的人,一定不可以,听妈妈的好吗?要对女孩子好一点,不可以让她受伤。”

    他眨着黑亮亮的眼睛:“可是爸爸——”

    “那是不对的!”她带着哭腔撕扯:“打人就是不对的,他在家暴我,等你长大了,带妈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,求你,妈妈求你了,你是我最后的希望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被她握住,女人冰冷的掌心传来温度格外刺痛皮肤,遮掩住的身体只露出来脊背,血腥味缥缈在空气,他的眼睛看着那些血和红色的肉。

    “妈妈,你很疼吗?”

    “很疼,我真的好疼,你快点长大吧衡衡,一定要把妈妈从这里救出去,答应我好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爸爸,让我来给你送茶,他说,要把你说的话全都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她表情僵硬的过分,顿在那里不知所措抖着唇:“你不会告诉他的,对吗?”

    “爸爸说的话。”男孩低着头,为难的眨了眨眼睛:“爸爸说过,让我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说,我求你别说!别说啊!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撒谎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什么都不跟他说!只是不说话你做不到吗!妈妈求你了啊衡衡,你要说的话我还会被打,真的好痛!”

    “我不说,爸爸也会打我。”

    她第一次觉得这么恨铁不成钢,对自己的儿子求救,才五岁的孩子,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,胳膊上的血肉都在使劲的往外流血:“别说!别说啊啊!”

    她变得很可怕,他想做到跟爸爸一样的冷漠,用尽力气挣脱开她的手,转身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衡衡!胤衡,连胤衡!”

    没过多久,二楼的哭声又一次回响在别墅里,他跑下了客厅,嘟起嘴喘着粗气,告密的刺激感也这么快乐,踮起脚去厨房的橱柜上拿杯子,想要快点喝杯冷水来解决一下自己心里的怪异。

    可手指怎么也碰不到玻璃杯,脚尖踮到抽搐,咬住牙用力蹦起来!

    身后传来了女人愉悦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