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卿刺耳的尖叫,张邈大惊失色。

    急忙放下矿泉水左顾右盼起来,确认周围没人,可万一有人进来了,听到这声音不就完了吗!

    他坚信卿姐本来就是很有演技的,就算她有金主也只是在捧她的演技,他不相信她肯去满足那个男人,就只是为了钱,为了把她给捧红,她本就该红!

    而这个事情他不相信,也不能让别人相信,绝对不能让人进来听见这声音!

    张邈拉开了另一间更衣室的大门,从里面拿出手推屏风,拉到一楼的员工通道大门前,拦住不让人进来。

    而他站在屏风旁边,一脸严肃。

    可耳边能听到的,都是更衣室里大门的撞击声,凭借着女人时不时发出的娇嗔,他不难去想象里面的画面应该是作何姿势,摁在大门上……

    张邈面红赤耳,紧咬牙关,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结束。

    同这样希望的,还有宓卿。

    她被撞得实在太难受,门上有个棱角,每次被撞击在后面的时候,脑袋总会磕上去,被迫揪住男人的风衣。

    “求您,啊……轻,轻点,我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多哭会儿。”诱惑的喘气声散布在她纤细的脖颈上,性器捅进去再拔出,又狠又凶:“嗯,这么多水,操!”

    着装得体的男人,吐起脏话来,斯文禽兽。

    “求您啊。”宓卿嗓子都叫哑了,干干的扯着,眼中泫然欲泣。

    卵蛋拍击的声音更加响亮了,宓卿甚至觉得门外就能听得一清二楚,她搂住男人脖子,被操哭的吭哧吭哧:“轻,轻点呜,主人,外…额外面,会听,见哈。”

    连胤衡张嘴含住她软嫩唇瓣,口水缠的厉害,故意往她嘴里面塞进去口水,让她咽下,舌头搅拌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宓卿毫无办法,含着泪只能往下吞,哭的凶极了,不敢发出声音,抓住他的衣服,肩膀颤的一抖一抖。

    石硕站在一楼大门的不远处,看到那男生搬来一个屏风就守在旁边,站着不动了。

    严肃的姿态有些可笑。连先生交给他的任务,就是让这个男生去更衣室外面,而门口早已被隐蔽封锁起来,不允许让人进去,只有他傻乎乎站在那防住别人。

    怎么还有点心酸?

    石硕叹了口气,别过头不再看他。

    宓卿终于熬到精液射进来,没有昏过去。

    她差一点就要翻白眼了,无力靠着大门,腿根隐隐作痛,不敢使力。

    连胤衡将她抱到了里面的凳子上,见镜子旁边一迭抽纸,拿过来掀开她的裙子,擦拭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太敏感了,一碰就疼。

    她叫出声,男人眼神诡异的瞪她。宓卿赶紧咬唇低头。

    精液射进去的太深,最里面的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您今天,为什么会来?”

    她低眉顺眼,连胤衡抚摸着前两天脸上伤口的地方,大拇指划过眼下脆弱的皮肤。

    “我来了很惊讶?”弯腰对着她说话,呼吸喷洒在额头前,过近的动作颇有暧昧。

    “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不许我工作,让我多来陪陪你,公司的事我先交给秘书组管理了。”

    宓卿手心沁出一层汗,她并不是很想要他陪。

    而且据她所知,他手上没有连家企业,算得上自己白手起家,况且与连家是互相竞争的对手,他的爷爷不可能命令他。

    “我来陪你不开心?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”

    “也是,如果你敢说一句不开心,这部剧今天就会停拍。”

    宓卿咽着口水,笑的实在算不上好看。

    “跟我去车里,东西给你之后,我明天再过来,今天下午需要去泷市见个客户。”

    她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,只是出差顺路来给她东西。

    可当她看到那东西时,还是震惊的开不了口。

    “这些既然是他们给你的就收着,不用还给我。”黑色纸袋里面,是那八千万的见面礼。

    宓卿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收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“连先生,我们是交易关系,这些您不能给我,不然最后您再带别的女人回去——”

    “宓卿。”

    他冷漠的点名道姓。

    又说错话了。焦虑的扣着手指,不知道该怎么回拒。

    “收着。”

    她不吭声,连胤衡蓦地低吼:“回答!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。”吓得魂飞魄散,张皇失措点头。

    被放下车时,她提着纸袋,眼里还含着泪。

    “交易关系?”男人慢慢悠悠的说道,迭起长腿,仔细琢磨着这句话。

    黑瞳抬起看向前方:“你给她灌得思想?”

    石硕惊恐万状:“不是的连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上次她说出这句话,给她解释了以后就会明白,现在还是执迷不悟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,宓小姐没有听明白。”他抓紧方向盘,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那我要是真说的那么明白,你觉得她会跑吗?”

    石硕颤颤碰唇:“宓小姐很聪明,应该不会跑。”

    “要真是如此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连胤衡垂眸闭眼,食指敲打着大腿,节奏不安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她把连家看的那么透彻明白,怎么还会想要留下来呢,他很清楚,这些话一旦说出去,走的可就不只是一个人,还有他控制不住的残暴,若到时候自己把人给打死……

    眼睛越闭越紧,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宓卿拍完下一场后,去厕所处理阴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,黏在内裤上十分不舒服,况且她穿的还是裙子。

    徐潇在门口等着她,听到拐角处有人谈话,本想回避着进厕所,但听到谈话的内容是关于自家艺人的。

    “她肯定在更衣室跟那金主搞了啊,指不定都射进去了,放在桌子上那一包完整的纸巾都焉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真的?你观察的还真细致啊!算她有点走运,碰上的金主还挺帅。”

    “切,走运?我看她能走到什么时候,打赌,不出两个月就得被踹。”

    “更衣室里搞得那么激烈不应该吧,怎么说也得5个月?”

    徐潇看到她出来了,想过去跟她说,又一阵突兀的男声插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你污蔑谁呢!告诉你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!你又没看到更衣室里发生了什么,凭什么说她坏话!”张邈冲过去便是一阵吼。

    那两个女人已经是第二次被他给吓到了,脾气也早就上头跟他骂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宓卿的走狗,这么着急替她说话?难不成你就看到了!我们只是在开玩笑,谁啊你,这种人居然还能在剧组里待着!”

    宓卿用纸巾擦拭着手,面无表情走过来,打断徐潇,抱臂杵立在那。

    正要听他们接下来还要说什么,殴打声却猝不及防响起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