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卿一丝不挂蹲在墙角,双腿弯曲下蹲,膝盖向两边分开,露出她胯下粉穴微微张开的阴瓣,小豆子般的阴蒂在中间颤巍硬起来。

    双手背在身后,努力的将腰板挺直,贴住墙壁,她脚上有着一双白色高跟鞋,挺起软嫩的胸脯来,这样的姿势她连做出都是用了极大的勇气,越发羞愧面对着这样羞耻的自己,眼睛都红了一整圈。

   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,像个畜生一样的蹲姿,必须保证自己的腰板不能弯下去,阴唇也要张开看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而他只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前,接着工作,键盘的敲打声变得格外清脆,每落下一个,对她的内心都是一种敲击。

    恳求着他的眼神不要朝她如此淫荡的姿势上看,但是他故意折磨她,时不时撇来视线,眼中那点情绪的嘲讽,让她羞耻的耳根和脖子一同蔓延起来了爆红色,裸露空气中的肌肤开始浮起小小的疙瘩。

    “保持好姿势,别动。”音量不高的声音十分清晰,宓卿音节抖动的回应。

    “是主人。”

    七厘米的高跟鞋已经将脚后跟摁痛了,双手紧绷僵硬,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,男人很快专心投入工作,没有再转过头来看她。

    随着时间过去的越久,宓卿却越发期盼着他能转头看她一眼,哪怕只有一眼,也能看到她身体肌肉在勉强的支撑,至少让她知道,他并没有遗忘她。

    好难受,快要保持不住了。胸前起伏的呼吸在颤抖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难受的呻吟,男人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期间打了四个电话,用着叁种语言在交流,她听不懂,只知道自己就要跪下去了,撑不住。

    “呜。”真的快要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把头低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宓卿急忙抬起头直起身体,额头上已大汗淋漓,望着他寡淡的眼神,表情清冷疏离:“你的女一号不想要了?”

    一句话令她全身崩溃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出来。

    连胤衡漠视她的哭泣,继续处理着手边的工作。

    宓卿看得出来他在有心折磨她,不知道是故意用这个理由来折腾,还是他早就想这么做了,可她不明白,自己到底哪里又做错。

    撑不过十分钟,她的双腿已经麻木没有知觉,在膝盖重重跪地的那一刻起,男人冰冷视线不悦看向她,敲打着键盘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,若有所思的目光,宓卿忍着腿麻,可却再也跪不起来了,踩着高跟鞋几番将膝盖磕在地上,长发落在瘦弱的肩膀,抬头哭啼,希望能获得他的怜悯。

    “贱狗撑不住了主人,腿麻……麻了,贱狗真的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我想听到的借口。”

    她跪在地上,抬起手掌,朝自己脸上用力刮上去一巴掌。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啪,啪!啪啪。

    五个巴掌,她手心麻痹,脸颊破掉一层嫩皮,慢慢地,抽泣声越来越大,他没有出声,她的手就不能停止。

    可好不容易等到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用力!”愠怒的吼声令她手劲不得重重加大!

    那半张脸她有预感要毁掉,一边抽一边哭,眼泪抹湿了手掌心,呜呜哇哇。精致的脸蛋上又破相,她把自己扇的秀发糊了满脸。

    “贱狗错了,都是贱狗的错!贱狗,呜贱狗该死。”

    持续了十分钟的扇打,在他合上电脑的那一刻才出声让她停止。

    宓卿哭的胸前不断上下起伏,浑圆的奶子抖动,硬起来的奶头被他掐住,用力揪扯着往上提起。

    她边哭边直起身体,望着头顶高高在上的男人,她卑微到了尘埃:“主人,主人。”

    宓卿有预感他会扇她,如果真是那样,她这一星期都可以不用去剧组了,那巴掌不是她的脸能承受来的力道。

    连胤衡垂着眸,睫毛扑朔着朝下投射一层厚厚的阴影,生长极好的脸,是她见过五官最正统妖孽的男人,可这并不会消灭她心中一丝害怕。

    “爬去卫生间。”

    “是,是!主人!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她又开始紧张,下一步的惩罚,会是什么。

    跪在防滑瓷砖地,宓卿手掌贴在地面,低着头,看到他来到自己面前,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,听到抬头命令,顺着笔挺长腿往上看去,解开拉链剥离内裤,露出半软塌塌的鸡巴垂在她的头顶,张嘴能勉强含的下。

    “吸住它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宓卿吸着鼻子,忍痛着被自己抽破的右脸皮,嘴中吃进去软软的鸡巴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能把这泡尿咽下去,女一就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她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抬头看他冷漠的问:“准备好了吗?”

    尿……

    她从来不觉得那种东西可以灌进她的体内,还是从嘴里。羞辱的麻痹,男人眉头在往下皱低,对她的犹豫有所不满。

    她根本没有可以拒绝的余地,即便让她去喝尿。

    “呜。”宓卿哭腔点头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不过两秒,温热的骚尿打入了她的嘴巴里,忍住胃中恶心的反胃,她来不及速度那么快咕咚咕咚咽下去,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了一些出来,双手下意识的伸出挡在下巴去接住,刺鼻的味道很快便扑面而来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的勇气才忍着恶心喝完了一嘴的尿,他的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那一刻,全是刺鼻呛人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把你手里的舔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宓卿用着肮脏的舌头,舔舐掌心里面的液体。

    头顶落下大手不温柔拍拍她的脑袋说:“牙刷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“贱狗遵命。”

    脸上的伤用秦学义给她的药膏,起码也得叁天才能好,宓卿请了叁天的假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醒来,引来的不是脸皮上疼痛,而是被过度暴力刷牙,牙龈出血的刺痛。

    她看着身边的人不见了,去翻找手机,点开屏幕时,看到徐潇给她发的信息:高紫焉买您的黑料了,连先生正在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