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结束啦!历经坎坷,有缘再会~
青年教师演讲比赛结束,由她负责的朗诵比赛也终于告一段落,程妤终于没那么忙碌,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精力放在教学任务上。
骆延忙着准备面试,每天都在刷相关的课程视频,偶尔会录制一段他的说课视频,发给程妤,让她帮忙看看。
程妤坐在办公桌后,刚给骆延提了两点建议,随即就看到了席若棠发给她的消息。
喜糖:【你今年的生日打算怎么过呀?】
嗯?程妤愣了一下,拿起摆在桌上的台历,看了下,明天就是5月20日,她的26岁生日。
成语:【我都不想过生日了,又老一岁,嘤嘤嘤~】
喜糖:【你就不能当做是,你为提高人类的平均颜值,又做出了一年的贡献?】
程妤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。
成语:【我的生日要怎么过,不还是你说了算?】
这是她跟席若棠之间的约定——她们每年的生日,都由对方决定该怎么度过。
喜糖:【嗯……行,那你记得叫上骆学弟。】
成语:【不行,他21号就要面试了。】
关于骆延的事,程妤跟席若棠说过一点,所以席若棠知道骆延过了笔试的事。
喜糖:【不叫上他的话,他会难过的吧?】
成语:【……】
成语:【还是别打扰他了。】
程妤是真的没想打扰骆延。
毕竟,比起一个生日,显然骆延的前程更为重要。
周五下午,她如往常上完最后一节课,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,然后走出校门,打算搭乘从淮的车,跟从淮、席若棠两人,一同前往席若棠定下的地点。
从淮那辆大奔停在路边,打着双闪,她一眼认出,拎着包包走过去。
她刚靠近车子,副驾的车窗降下,一张秾丽娇俏的小脸露出来。
席若棠笑着冲她招手打招呼,说:“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哦~”
“什么啊……”程妤不以为意,一打开车后座的车门,就见骆延坐在车里,侧首看她。
两人视线交汇的刹那,他笑弯了眼,唇边显露出两个小梨涡。
“生日快乐~”他说。
程妤傻眼,心脏怦怦乱跳。
她忽地把车门关上,还以为是自己上课上昏头,出现了幻觉。
席若棠被她这举动吓到,问她:“你干嘛?”
程妤反问:“他怎么在这儿?”
席若棠无辜地眨巴着眼:“不都说是惊喜嘛……”
坐在驾驶座的从淮,不悦地“啧”了声,放话:“程妤,你上不上车?不上车,我们就走了。”
程妤听到他的声音,烦躁地捏了下手提包的带子,开车门,上车。
她一系上安全带,从淮就发动车子,去往目的地。
五月下旬,弗城的气温陡然上升,天气已经有点热了。
从淮开了空调,还挑了个电台,播放音乐。
席若棠低头玩手机。
程妤从包里掏出手机,刚亮起屏幕,想找席若棠问个清楚,手机“叮咚”一声,骆延找她。
延:【我来了,你不高兴?】
成语:【你明天就要面试了,怎么还有时间出来玩?要是玩得太晚了,影响你状态,怎么办?】
延:【但今天是你生日啊(委屈)……】
程妤一愣,像是被人拧开瓶盖的碳酸饮料,瞬间没气了。
延:【而且,今天算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“520”吧?】
成语:【不算,我们都还没确定关系。】
她回复完这句话,骆延就没声儿了。
程妤用余光偷偷瞥他,他放下手机,右手挨着大腿垂下,左手托着下巴,面朝车窗。
程妤抿了下唇瓣,不知道他们刚刚那段对话中,是哪一句出了差错。
席若棠突然扭身,把手机拿给她看,“宝贝,你看下这几条裙子,哪条比较好看。”
“又买裙子?”程妤说着,向前挪了下,头凑过去,看她手机,帮她拿主意。
说真的,程妤不知道,席若棠到底把目的地设在了哪儿,这车程竟能如此漫长。
一个小时后,他们抵达海边。
现在是傍晚六点,偌大的红日悬挂在海平面上,彩霞漫天,海鸥飞翔,汪洋大海染了绚丽的红,浪花涌上沙滩,留下湿润的痕迹。
海风迎面扑来,程妤嗅到了淡淡的咸腥味。
“我们在海边租了个小别墅哦~”席若棠站在程妤身侧,自然而然地挽着她的胳膊,另一只手高高举起,兴奋道,“今天晚上,咱们好好玩吧~”
“可是……”程妤回头,身后,骆延跟从淮正躬身从后备箱里拿东西。
“别担心啦~”席若棠拉着她往沙滩那边走,“给你过完生日,就让学弟开从淮的车回去,好好休息。等下他俩去准备吃的,我们就去海边玩,我好久没跟你一起踏浪了。”
程妤被她拖着,踉踉跄跄地走,忧心忡忡地问:“那我们明天怎么回去?”
为了避免鞋子被弄脏,席若棠脱掉了鞋子,赤着脚,踩进沙子里,“明天,从淮他们公司的员工过来团建,咱们在这里多待两天,后天下午回去。”
程妤稍微放宽了心,也脱了鞋子,拎在手上,和她在沙滩上散步。
今日傍晚的景色很好,天空很漂亮。
席若棠拍了几张天空照,快步走到程妤前面,转身,镜头对准了程妤。
她边后退,边拍她,问:“寿星,18岁的8周年纪念日,你的愿望是什么?”
程妤沉吟半晌,看向镜头,答:“世界和平。”
席若棠:“还有呢?”
程妤把被风吹乱的头发,绾到耳后,说:“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席若棠:“有情人是特指你跟骆延吗?”
程妤嫣然一笑,认了:“是。”
她们在沙滩上,拍了不少照片。
浪花翻涌,卷起泥沙,溅湿了她们的裙摆。
席若棠接到从淮打来的电话,拉上程妤,冲掉腿脚上的沙子,往别墅的方向走去。
推开白色雕花铁艺门,就是一方院子,骆延跟从淮架好烤炉,准备好了食材,正在烧烤。
骆延看到程妤,叫她先去洗个澡,洗完澡后,下来就能吃了。
“真棒~”席若棠嗅到了香味,挨到从淮身边,咂咂嘴,问他:“这能吃么?”
从淮瞥了她一眼,给食物刷上酱料,“还不够熟。”
席若棠突然亲了下他的侧脸,嘿嘿笑着:“明明那么熟了。”
骆延见状,有些尴尬地回避了下。
程妤直接上前扒开席若棠,拽着她进别墅,“早知道要在这里呆三个晚上,你肯定准备好衣服了吧?”
“那是~”
席若棠的确全都准备好了,她跟程妤的身材差不多,所以她可以参照自己的尺码,给程妤准备衣服。
程妤穿着鹅黄色碎花连衣裙出来时,席若棠也换上了同款碎花裙,眉开眼笑地对她说:“这三天,你都要跟我穿闺蜜装哦~”
程妤被她的可爱击败,忍俊不禁。
一个晚上,他们四人热热闹闹地过着,场地从院子,搬进了室内。
玩完一局飞行棋,将近夜间九点半了。
程妤始终记挂着骆延的事,总有意无意地催骆延回去。
从淮默不作声地关了灯,别墅瞬间陷入黑暗。
程妤心里咯噔一跳,不一会儿,就听到了骆延的歌声。
他在唱《生日快乐歌》,双手捧着一个蓝白色的INS风蛋糕,烛光摇曳。
程妤一直都觉得,骆延唱歌很好听,先前他唱的那首《水星记》,她是真的念念不忘。
席若棠轻轻碰了下程妤的胳膊,“发什么呆呀?快许愿啊!”
许愿?
程妤闭上眼,十指交握在身前。
她要许什么愿呢?世界和平?有情人终成眷属?
她恍然想起骆延生日那天,他闭眼许愿的模样。
骆延那个时候,许的,又是什么愿望?
骆延把蛋糕放在茶几上,歌声停止,程妤睁开眼,吹灭了蜡烛。
灯光亮起。
骆延坐在对面,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,探究地看着她,一副想问又难以开口的模样。
程妤勾唇浅笑,切开了蛋糕。
她希望,他的愿望可以实现。
吃完蛋糕后,席若棠说是吃太撑了,硬拉着从淮离开。
程妤知道,她是想给她和骆延腾出空间。
偌大的别墅少了两个人,瞬间添了些空旷寂寥。
骆延坐到了程妤身侧,手里捏着飞行棋配套的骰子把玩,黯然道:“其实,今天我挺伤心的……我只是想陪你过一个生日而已。”
程妤拉住他另一只手,头枕在他肩上,诚恳道歉:“对不起,是我态度不好。”
骆延垂首看她,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,“我想跟你确定关系了。”
程妤挑了下眉,“嗯?”
他的吻逐一落在她的脸颊上,在她耳畔低喃:“本来是想等我考上编制后,再跟你确定关系的,但是,这个‘520’,我想跟你一起过……程妤,我等不及了。”
程妤直起上身,右手托着他的下颌,回吻他,红唇贴着他的薄唇,辗转厮磨,软舌探进他口中,尝到了蛋糕的香甜。
一个浅尝辄止的吻,她双眼迷离,手在他脸颊轻抚,唇瓣与他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,问:“你想跟我确定什么关系?”
他眸色一暗,斩钉截铁道:“情侣关系。”
程妤呼吸一滞,感觉时间似乎也停滞了般。
她不知道体内那簇欲火是何时燃起的,待她回过神来,她已经被骆延抱起,上楼。
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她的房间,门甫一推开,他就放下她,转身锁上了门。
等他再转过身来,伺机而动的程妤,一个门咚,将他抵在门上,踮着脚尖,肆无忌惮地吻上了他的唇。
她热情似火,恣意掠夺他的呼吸和涎液,双手在他身上摸索,惹得他身体发烫,呼吸急促。
她拉扯他的衣角,他极其配合地脱下了T恤,那双干燥炽热的大手,转而摸上了她的娇躯,攀上高耸,抓握揉捻。
程妤娇声轻喘,在他怀中扭动。
骆延亲吻她的脖颈,软舌所经之处,酥酥麻麻,大手则在她身下作祟,撩拨她的敏感带。
“啊~阿延,想要~”她小声呻吟,“湿了……”
骆延轻笑,蹲身,掀起她的裙摆,剥除她的安全裤和内裤,头埋进两条白嫩长腿间,扬高了头,亲吻那两片湿软贝肉。
程妤“嗯嗯啊啊”地叫着,没羞没臊地张大了腿,一只手忍不住隔着裙子,摁着他的头,扭起了腰臀。
骆延的舌头很是灵活敏捷,抵着贝肉间的小珠,舔、弹、撩、逗,没两下,就把她送上了高潮。
程妤失声尖叫,眼神失焦,好像一瞬跌进了云海里,飘飘渺渺,无处着陆。
她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,骆延起身,释放出庞然大物,穿戴小雨衣,翻身将她摁在门板上。
他低头吻她,让她从他口中,尝到了自己的味道,有点骚。
两人的软舌搅拌在一起,发出了暧昧黏腻的声音,很是色气。
骆延摸着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蛮腰,忽而面对面地抱起她。
粗长硬物在花谷蹭了两下,沾满滑溜溜的湿液后,猛一挺身,就撞入了她的身体。
“啊!~”突如其来的饱胀感,将她送上了另一个顶峰。
她爽到浑身战栗,双手扒着他的臂膀,挺起胸脯,脚尖蜷起。
骆延开始发起进攻,一下比一下深入,势不可挡,将她击溃。
他深深地嵌在她的身体里,她的灵魂深处。
程妤在他的撞击下,后背将门板撞得发出一声声闷响。
她难耐地叫喊着他的名字,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,挠出了一道道红痕。
她被快感俘虏,在情潮中失控,
骆延也好不到哪儿去,他发了狠地弄她,抛却所有的技巧,只是出于原始冲动、出于本能地向她索取。
“不行,阿延……慢点,啊!~”程妤的声调陡然拔高,双腿一抖,被他抱着,再次送上了浪尖。
她喷出了水,把两人的交合处,弄得更湿,更狼狈,连她的裙摆,都洇出了水痕。
“嗯……”骆延被她夹到低声闷哼,忽然抱着她,走到床边。
走动过程中,程妤在他身上,一颠一颠地抖动,巨物深深浅浅地戳弄紧致的嫩肉,剐蹭、碾磨,十分折磨人。
骆延在床上躺下,两人的姿势一下子就变成了女上位。
程妤咽了口唾沫,小手撑着他的腹部,扭腰摆胯,上下起伏。
快感一遍遍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,她气喘吁吁,动作愈发激烈,披散在身后的及腰长发摇荡,裙摆勾勒出翘臀的诱人形状。
骆延在她身下,额角青筋暴起,眼尾发红,喉咙压抑着粗沉的喘息,落在她耳朵里,媲美催情药。
他们就这么不管不顾,急躁热切、狂乱淫靡地做了一次爱。
完事后,程妤餍足地躺在床上,双颊绯红,香汗淋漓。
骆延用纸巾擦了下身上的液体,穿好衣服,就去洗了条毛巾,俯身帮她擦拭身体,替她整理仪容。
程妤坐起,后背靠着床头,软声问他:“你要回去了吗?”
骆延:“嗯,你不是一直都担心我明天会迟到吗?”
程妤依依不舍地看着他,“我都想跟你一起回去了。”
骆延捏了下她的鼻尖,“别,你就呆在这儿,好好玩两天吧。”
程妤噘了下嘴,指着被她搁在小茶几上的包,让骆延帮她拿过来。
骆延去取了包,递给她,挨着床沿坐下。
程妤接住,打开包,从里面翻出一个天蓝色的首饰盒。
骆延有些讶异:“你还带着?”
“这么贵重的东西,总不能扔了吧?而且……”程妤把首饰盒打开,里面躺着的那条蓝钻项链,在灯光下,熠熠生辉,“它意义非凡。”
骆延想到了过去的某些事,有些走神。
程妤拿着首饰盒,把手伸向他,“骆延,你能帮我戴上吗?”
骆延眨眼,上下鸦睫一碰即分。
他从首饰盒中,轻手轻脚地取走项链,左右手捏着扣子,欺近她,帮她戴在脖颈上。
她的脖子,白皙修长,和项链很搭。
“你知道,这条项链,叫什么吗?”骆延问她。
程妤摸着吊坠,回答道:“全部,我愿为你献上我的全部。”
骆延望着她,绽放笑靥,“等下我发朋友圈的时候,可以艾特一下你吗?”
程妤不知他又要搞些什么,傻傻地点头。
骆延笑容愈深,拿起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,末了,跟她说:“你看下。”
于是,程妤去翻看他的朋友圈。
他发了一段文字:【就在今夜,我实现了今年生日许下的第一个愿望。手动@程妤】
配图是十指相扣的两只手。
程妤狐疑:“你什么时候拍的?”
骆延:“你喝多了的那一晚。”
程妤:“说是第一个愿望,那你还有其他愿望吗?”
骆延坦言:“有啊。我有一种预感,很快,我第二个愿望,就要实现了。”
饶是程妤再怎么舍不得,也不得不看着骆延驱车离开。
面试一结束,骆延就迫不及待地开着车,再次来到海边别墅
从淮笑话他,果然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。
骆延回击,迟早让他改口叫他姨丈。
转眼过了数日,骆延刚交上定稿,就收到了消息。
程妤是他第一个通知的人。
得知骆延考上编制的事,程妤激动得差点哭出来,比她得知自己上岸了还兴奋。
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六月下旬,骆延顺利结束了答辩环节。
一周后,他头戴学士帽,身穿白衬衫、黑西裤,外面披上学士服,与同窗四年的同学们,去拍摄毕业照。
这一日,骄阳似火,夏蝉高歌,郁郁葱葱的高大林木,在灼烫的路面,投下浓荫。
程妤穿着天蓝色上衣,搭配白色百褶裙,抱着一百支白玫瑰,站在树荫下,看着骆延依照身高,站上阶梯式的铁架。
阳光为他周身镀上一层金光,他忽地对上她的眼睛,莞尔一笑,眼眸灿亮,宛若神话中,朝气蓬勃、容貌英俊的太阳神阿波罗。
“你看到了吗?”
程妤无声地在心中呐喊叫嚣。
“那个眼里有星星,笑起来有梨涡的,叫做‘骆延’的人,是属于我的少年,是我的男人。”-
正文完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