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唯西惊住了,条件反射“噌”一下站起来。
    电影里的激情正在上演,后排的观众纷纷皱眉不满,只是他们还来不及开口,旁边的陈简言便抱怨:“这位小姐,能不能坐下?打扰到我们看电影了。”
    大家集体朝余唯西投来不悦的目光。
    余唯西尴尬不已,连忙道歉坐下,她怒气腾腾去看陈简言,发现人家正认真观影。
    电影确实不错,两人除了开头那点小风波,一整场电影都看得比较认真。
    电影是悲剧,当哀伤的片尾曲响起时,一直偷偷湿眼眶的余唯西终于忍不住哭起来。
    陈简言偏头,“你哭什么?”
    “很感人,男女主角最后没有在一起,他们应该在一起的。”
    “但并不是所有故事的结局男女主都能在一起。”
    余唯西不认同,“那就代表还没有结局,两个相爱的人,真正的结局是一定会在一起的,不管过程发生了什么,在冗长的岁月里都会被消磨掉,但爱是无法磨灭的。”
    陈简言因这个观点稍显诧异,电影结束,散场时观影厅的灯都打开了,陈简言借着头顶的暖光去打量余唯西。
    她偏瘦,肤白秀丽,并不惊艳,却好像能温柔世界。
    他伸手将她扶起来,“你这么懂,谈过几次恋爱?”
    余唯西擦了眼泪,“我没有谈过恋爱,也不懂,只是心中的坚信罢了,真正的爱情就该是这样的。”
    陈简言没有接话,带着余唯西走了几步,握着她手臂的手松开,似乎在认真思考,等走出观影厅后,他将手臂揽住了余唯西的肩膀,还算温柔地安慰:“别哭了,回去吧。”
    大概余唯西还沉浸在剧情里,并未意识到他的举动。
    “想不想吃牛排?”
    余唯西终于不再流眼泪,“我没吃过牛排,现在也还不饿,还没到四点呢。”
    陈简言假装思考了下,“那去我家吧,我家有牛排,还有很多电影可以看,等你看完就饿了。”
    余唯西同意。
    陈简言最初认识余唯西时就觉得这女人很傻很迟钝,但现在他反而有些庆幸她傻和迟钝。
    陈简言一个人住,两室一厅,简单干净。
    等余唯西上厕所的间隙,陈简言故意找了部很惨的电影给她看。
    果然,余唯西看到一半就哭得撕心裂肺,陈简言很满意,递了纸巾过去,“你想不想谈恋爱?”
    “以前想过。”余唯西抽泣。
    “谈恋爱是要上床的,你的障碍,好了吗?”
    余唯西一怔,捏着纸巾突然记起自己到时间去看李医生了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应该有些好转,我明天要去医生那里。”
    陈简言很满意这个对话节奏,隔了十多秒,试探:“那现在要不要再试试?”
    余唯西呆。
    正好电影里男女主开始接吻,陈简言觉得卡点得刚好,于是将头凑过去。
    余唯西每次性事都不是从轻吻开始,而是直接粗暴地掰开腿插入,虽然上次和陈简言开始的不同,但也有强迫性质。
    两人是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在看电影,此时陈简言整个人已经凑过来,将她的上半身压在沙发上深吻。
    余唯西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,琢磨着陈简言请她来家里做客,是不是就是为了跟她做。
    只是此时也没心思去想,因为陈简言开始脱她的衣服。
    他身上的气味和那些嫖客们不一样,好闻,让人觉得舒服和安全。
    余唯西想,可能因为他是警察,也可能是因为别的。
    她搞不懂。
    当赤裸面对陈简言时,余唯西的手指轻颤,还是忍不住在开始之前的恐惧。
    陈简言感觉到她的情绪,仔细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,粗糙的大手掌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身体。
    渐渐的,余唯西有了不一样的感觉,虽然很轻,但她能感觉到。
    “你,你,你可以轻点吗?”她仍旧紧张,手抵着他的胸膛有些抗拒。
    陈简言不答,分开她的双腿,用手去摸那里。
    毫无水意。
    手指拨开两瓣阴唇,直击阴蒂,指腹在上面轻轻打圈。
    陈简言仔细观察余唯西,发现自己在做这些时,她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,因为紧张害怕,眉头轻皱着,脸上丝毫没有愉悦。
    女人的敏感点对于余唯西来说好像不太一样,或许是因为她太抗拒,所以快感都被压制住了?
    陈简言很有耐心,手指继续与阴蒂缠绵,唇在她的唇上辗转。
    好一会儿,余唯西下体才渐渐有了湿意。
    “感觉怎么样?”陈简言在她耳边吐气。
    余唯西对这种感觉很陌生,表情略显惊慌地回答:“……里面,里面好像有点痒,我不知道,说不清楚。”
    陈简言觉得是时候了。
    当他的家伙抵住穴口时,余唯西身体轻颤,他慢慢将头推入。
    “疼,我疼……”余唯西挣扎起来。
    陈简言直接抬起身体,在沙发上摸索几下,用手铐铐住她一边的手腕,另一边铐在茶几腿上。
    “你又干什么?为什么要把我当犯人一样!”
    那家伙的头再进去几分,他吸住她的唇,“这叫情趣。”
    余唯西疼得不能再说话了,她想挣扎,一只手被铐着不能动,于是她就用另一只手去推陈简言,可陈简言直接捉住她的手,开始亲吻她的手心。
    好痒,有些麻酥酥的。
    余唯西身体轻颤,手铐在茶几腿上当当作响,在疼痛中,陈简言全部进来。
    仍旧是被撕裂的痛感,但好在余唯西在他面前不用假装愉悦,她张着双腿,感觉他在自己体内轻轻动起来。
    进来的过程是痛的,可轻轻抽动后,另一种感觉冒出了头,和疼并驾齐驱,却又缓解了疼痛。
    “告诉我,你现在是什么感觉?”
    余唯西说不出话,躺在地毯上摇头。
    “不说我就开始用力了。”陈简言也不等她回答,话音刚落,身下剧烈抽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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