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沫的身体需要持续的能量补充,这就意味着埃德蒙必须每天给她传送黑暗之力,而体液中混有的黑暗之力往往是最浓郁的。

    女孩被巫妖扒光了衣服,修长冰凉的手指插在穴里,蹂躏得穴道软腻湿滑,像是陡然划开了一个欲望口子,让人深陷情欲漩涡,只能咕嘟咕嘟地冒出汁液。

    江沫攀着巫妖精壮的身体,火热的嘴唇胡乱地贴了上去,胡乱地亲吻,像是在舔吃一块薄荷味的糖果。

    埃德蒙按住她的后脑勺,加深这个吻,潮湿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洞穴里响起来,嘴里塞入了一根微凉的舌头,把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舔过,吸扯得她舌根发麻。

    江沫湿着眼睛,水润的眸子像是融化了的冰川,湿漉漉的嫩穴贴着男人的腹肌,难耐地蹭弄,把逼水蹭得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她用尽力气勾引着男人把性器插入她的身体里,埃德蒙无法抵抗,也不想抵抗。

    硬到发疼的鸡巴往窄小的肉穴里肏,江沫敞开着腿,让他能更方便地进入,口鼻之间吐出的热气喷在男人脸上,软烂的肉穴哆嗦着含住粗壮的硬屌,滋滋往外吐水。

    埃德蒙低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,挺胯往里面捣,被肏开的肉道紧致多汁,嫩生生的,咬着龟头往里面吞。

    “伊莎……”

    巫妖一下一下亲吻她发红的鼻尖眼尾,一遍遍低声呢喃她的名字,他从来不知道,原来有一天,他也会这么喜欢一个人,喜欢到想要把她刻在自己的骨头上。

    性器往外拔了一节,又一口气捅回去,贯穿阴道,撞在骚心。

    阴唇被骚水淋得水汪汪的,反射性地抽动,身下的女孩哭着喘着,求着他轻点慢点。

    明明才刚刚开始,却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。

    昨天他和麦克斯两个人一起,她都承受得住,更何况现在只有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埃德蒙咬着她肿胀的乳头,吸食里面满溢的奶水,昨天这两只雪乳几乎是被麦克斯独占的,即便到了他手里,奶水也被吃空了,对此埃德蒙有着不小的执念。

    鸡巴插得越来越快,几乎变成失控的顶撞,两颗睾丸重重拍打在颤抖的阴唇上,把阴阜打得又红又肿。

    江沫又潮喷了。

    水流猛烈地冲刷而下,兜头浇在龟头上,随着男人性器的抽插,噗嗤噗嗤地从逼口流出。

    埃德蒙恨不得自己的鸡巴就长在她的身体里,紧致的宫口一阵阵抽搐,在这样猛烈的撞击里悄悄打开一个小口。

    “太深……嗯,埃德蒙……哈,轻,轻一点……呜……”

    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男人不知疲倦的冲撞顶得向后移动,又被掐着腰拽回来,狠狠顶在硬胀的鸡巴上。

    略带弧度的龟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卡进宫口,江沫仰着脖子哭喘,声音破碎打颤,尾音带着纯然的媚意。

    埃德蒙继续埋头大吃,捧着左乳把乳头含在嘴里嘬,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指甲抠挖着阴蒂,把小肉粒玩得红肿肥大。

    她双手无处安放,捧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,身下被操得越来越狠,宫腔被完全占据,密密实实的快感堆积在胸口,江沫几乎快要喘不过气,连叫都叫不出来,只能深深浅浅地哭喘。

    “伊莎,伊莎……”埃德蒙的声音低哑迷人,嗓音里滚动着黏腻到快要滴出的情欲,“伊莎,看着我,叫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江沫的眼睛被泪水晕开,看不清东西,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,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体里那根硕大的硬物上,她没有做出回应,埃德蒙惩罚性地碾压她最敏感的那块子宫壁,逼得女孩发出一声泣音。

    “伊莎,叫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埃德蒙吻下来的时候,熟悉的气息让她拉回一丝神志。

    “埃德蒙,埃德蒙……嗯啊……太,太重了……”

    巫妖像条疯狗一样,发狠地往她身体里肏,高频的快感快要把女孩淹没,埃德蒙尤嫌不够,握着她的脚踝,强硬的把双腿驾到肩上,折叠起来。

    屁股腾空了,大腿压到了胸乳,把乳肉挤在中间,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,乳头高高耸起,凑在一块儿,埃德蒙只要低头就能把两颗乳粒一起含住。

    龟头不容置喙地深深侵入,电流一瞬间窜遍全身,江沫尖叫着弹起身体,柔软的腰肢拱起,嫩逼直直地往男人鸡巴上撞。

    “呃啊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鸡巴被肉穴整根吃下,埃德蒙兴奋地喘息,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,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胯下和头顶流,太过浓郁的情绪占据胸腔,泛着酥酥麻麻的疼,他只能把鸡巴往女孩身体更深处送。

    像是顶到了胃,江沫难受极了,双手推着男人,双腿胡乱地踢蹬,没有半点作用,反而换来男人更粗暴的占有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股激流射了进来,江沫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了,鸡巴往外拔到一半,又一次坚硬如铁,重新撞入。

    身体尚在高潮之中,又被推上下一个更高的浪尖,女孩被干得翻起白眼,口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,连呻吟都变成了急促的气音。

    埃德蒙放下她僵硬的腿,把人翻过来继续肏。

    可怖的性器像是用来惩戒罪人的刑具,一遍遍碾开身体,抵着内壁,把窄嫩的宫腔挤的变形。

    “不要了……呜……我不要了……啊啊啊,埃德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