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轻舟倒是知道分寸,只是含在嘴里大口吮,江沫感觉到乳头上一阵湿热,还有无法排解的痒,她控制不住自己迷乱的气息,抱住男人的脑袋,挺起胸膛,就像是把奶子故意送到他嘴里。

    白嫩的身体像一块香喷喷的甜糕,很快就柔软下来。

    男人几乎迷醉在这甜腻的乳肉间。

    江沫把玩着他的头发,淡淡提醒:“贺老师,我们现在这样……可算是偷情哦。”

    贺轻舟顿了顿,红着眼眶抬头,声音沙哑无比。

    “那你要我吗?”

    贺轻舟很清楚,真正阻挡在他们之间的,从来都不是外界因素,而是江沫的态度。

    上辈子的江沫是真正的万人迷,连续十年都被评为全球最受欢迎女明星,她的身边从来不缺桃花,男的女的都有,甚至曾经有一位女设计师,在明知道她有丈夫的情况下,还在国外最大的时尚杂志上公开对她表白。

    无数人想做她的地下情人,哪怕只是一夜情,可惜没一个能成功的。

    在她和顾凛结婚十周年的时候,两人曾一起参加过一个情感访谈节目,主持人问他们,爱情保鲜的秘诀是什么。

    贺轻舟至今仍记得当时顾凛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秘诀,而是一种幸运,你们都知道她有多优秀,我也会担心哪一天她不再喜欢我,但沫沫在这场感情里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,我唯一需要做的,就是一天比一天更爱她。”

    就像顾凛说的那样,江沫的私生活干干净净,除了曾经和薛恺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外,几乎称得上零绯闻。

    事实上,多的是人想要爬上她的床,只是江沫并不愿意。

    贺轻舟不怕做她的情人,他怕的是江沫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
    “你要我吗?”

    贺轻舟又问了一遍,江沫捧着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前。

    男人心领神会,一口咬住她的乳头,上下其手,快速把女人从小裙子里扒了出来。

    两人很快坦诚相见。

    他在性事上仅有的经验还是因为春梦,面前这具完美的躯体几乎和梦中一模一样,他甚至都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。

    有液体从乳尖分泌出来,贺轻舟重重一吸,就感觉一股汁液喷洒而出,他愣了愣,下一瞬跟疯了一样,把人按到沙发里,像个没断奶的孩子,埋头舔吃。

    江沫双腿敞开圈着他的腰,整个人像条八爪鱼缠在男人身上,方便他进入。

    男人的身材极好,结实精壮,拉出去不比任何一个男模差,最重要的是那根阴茎,大小可观,又硬又烫,抵在湿润的穴口,一圈一圈打磨。

    江沫在性事上多少是有些特别偏好的,温柔和缓的细水长流固然美好,但她还是喜欢激情热烈的性爱,身体气血翻涌,在狂风浪潮里卷至顶端,大脑被过度刺激到头晕目眩,除了快意之外,再思考不了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这样一场欢爱下来,她的体力会消耗许多,但反复高潮后带来的满足感让她心甘情愿溺毙其中。

    在和顾凛沉行云确定关系之后,两个男人就经常轮流鞭笞爆插她的小穴,他们的性器都是一等一的大,几乎每晚都能把她肏晕过去,一个射完另一个就会立刻接上,没有停顿时间,江沫的身体已经被肏通了淫窍,轻轻一碰就会出水,满身明媚风情。

    江沫张着嘴,喘息声里掺杂浓烈情欲,骚水不住往外流,穴口贴住龟头,开开合合,她难耐的扭起身子,摇着屁股往男人鸡巴上蹭。

    水液流到棒身上,穴口粉嘟嘟的,嗷嗷待哺。

    “你进来……我受不了了,快点……肏我!”

    现在的女人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猫,急需肉棒来填充,精液来灌溉。

    贺轻舟毫不犹豫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肉穴小巧湿软,他的性器粗大,一下就捅开逼口,撑的满满当当,穴里媚肉和肉棒严丝合缝,每推进一些,媚肉就更纠缠一分。

    女人如同一汪春水,身上嫩肉软弹细嫩,叫人恨不得陷进去,尝尝是不是每一处都那般香甜可口。

    贺轻舟刚进入就等不及地抽插,江沫抓紧他的背,配合着男人的冲撞扭动身体,他的肉棒本来就大,尤其龟头异常肥硕,布满了经络,发力顶弄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收着劲,不管不顾往里冲。

    江沫这穴也是个极品,无论被插多少次都还能紧致如初,并且操得越深汁水就越多,这会儿两人结合处早已湿哒哒的一片,肥厚的阴唇紧贴肉棒,男人浓郁的毛发随着抽插动作扫过小淫核,每到这时,她就会全身打颤,肉花不自觉收紧。

    贺轻舟被绞得头皮发麻,铃口已经在往外淌水,身下的女人还要试图挑战他脆弱的神经。

    “嗯,胀……被贺老师的大鸡巴操了,骚逼都被填满了。”

    江沫手摸到自己小腹,薄薄的肚皮上有一道隆起的痕迹,那是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,隔着肚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灼热坚硬。

    “贺老师好长啊,鸡巴都还有一截没吃下去呢,要是全部都进去,会不会插坏?”

    女人手指圈着鸡巴的根部慢慢地揉,没一会儿又摸到那两颗卵蛋。她颠了颠份量,只觉得非常满意,“这是存了多少年的精水啊?打算全部给我吗?”

    贺轻舟额角直跳,插在逼穴里的鸡巴不受控制弹跳起来,差点一泄如注。

    如果才肏了几分钟就被夹出精来,那就太没面子了。

    贺轻舟缓了缓,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“江沫,你是真的骚。”

    他抱起女人的腰,又让她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,然后一巴掌打上屁股。

    蜜桃形的臀部又挺又翘,白白嫩嫩的像两块豆腐,揉捏起来让人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体位改变让鸡巴入得更深,已是撞到宫口,她宫口那圈骚肉又娇又媚,早不知被别人操开过多少次了,可还是紧致弹滑,狭窄难入。

    贺轻舟怼着那个小口,一下一下重重操弄,女人的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,胸前两团绵软随着晃动甩出重重乳波。

    如果从后面看,就会发现女人白嫩的屁股夹着一根青紫的肉棒进进出出,穴里面每一块软肉都被干得服服帖帖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顶到了,啊啊,太深了呜!”

    一连串甜腻的呻吟从女人喉咙里传出,鸡巴撞得小腹又酸又麻,没几下她就陷入高潮。

    大股大股骚水涌出,喷得厉害,从两人性器相交处的缝隙里挤出来,打湿了半个屁股,也是这时候,江沫的宫口会张开一个小口。

    贺轻舟顺势趁机而入。

    “呃啊,疼……被,被操进子宫了……”

    身体里最柔嫩的一个地方被硬生生撞开,酸胀疼痛纷至,江沫也说不清是疼还是爽,闭着眼睫毛轻颤,眼角被刺激得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美人双腿大张,乌发凌乱,抓着他的肩膀,像片风中落叶,飘零无依。这副脆弱的模样非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,反而更添几分兽欲。

    贺轻舟咬住她的乳肉,她的汁水一向丰沛,被操的时候无论奶水还是淫水都多得流不完,两团大奶白得晃眼,乳头红艳,硬成了石子。

    除了正在操的骚逼之外,贺轻舟最爱的就是这两只奶子。

    男人吃得又凶又急,一边吞咽奶水,一边又舔着极其敏感的乳孔,恨不得把舌尖都塞进去。

    这边吃着奶子,那边也没闲着,鸡巴坏心眼地操花心,龟头进了宫腔后就跟狼入羊群,肆意扫荡每个部位,变换着角度去操干子宫壁,刚经历高潮的小穴敏感十分,哪受得住这种狂轰滥炸式的顶送。

    “慢,慢些……唔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    江沫感觉身子都要化了,快感直冲脑门,让她反应都变得迟钝,嘴里哼哼唧唧语不成调,几乎带上了哭腔。

    贺轻舟却舒服得眼睛通红。

    从小穴的激烈反应来看,江沫对他的表现是很喜欢的,她嘴上说着不要,肉穴却贪婪得很,缠着他的鸡巴不放。

    男人就操得越发用力,恨不得把骚逼里面全都操烂,最好是能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。

    不够,还远远不够。

    几十年如一日的无望守候,他甚至愿意把自己命都给她,那些压抑的情感,过去是靠各种极限运动宣泄,现在他只想全部发泄在江沫身上。

    美人高潮了一波又一波,宫腔已经被操麻了,阴户臀肉在长时间暴插下变得通红,双乳咬得一塌糊涂,再吸不出一点奶水,两颗奶头跟红枣一样肿胀不堪。

    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,嗓子都哑了。

    不过贺轻舟也到了极限,阴茎一跳一跳,很快就抵着宫腔深处射出一大股浓精。

    激流喷洒在宫壁上,把人烫得蜷紧脚趾,龟头牢牢堵住宫口,精水一点都没露出来,倒是江沫肚皮微微隆起一个弧度。

    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块儿,心跳起伏透过皮肉重迭到一起,江沫忍不住瞪他,可惜软绵绵的,看上去就像撒娇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操死我吗?”

    细碎的吻落到她耳畔脖颈,江沫手指都不想抬,全身懒洋洋的。

    男人射完还是半硬不软状态,撑得她难受。

    “拔出去。”

    贺轻舟没听她的,反而用力往里一顶,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鸡巴硬挺粗壮,龟头卡着宫口,分毫不让。

    江沫突然就笑了。

    她长得本来就很好看,这会儿眉梢眼角都是情事过后的慵懒餍足,千娇百媚。

    贺轻舟一下就看呆了。

    “堵着你的精,是想我给你揣崽?”

    贺轻舟微愣,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对方柔软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上辈子江沫和顾凛在婚后第三年就生了对双胞胎男孩,两人长得一模一样,充分继承父母的优良基因,颜值逆天。哥哥对娱乐圈没兴趣,弟弟却爱玩音乐,天赋也不错,混得风生水起。

    后来过了几年,他们又生了个女孩,这孩子模样就是翻版的江沫,打小就乖巧听话,每次见他都会笑着喊贺叔叔。

    贺轻舟做梦都不敢想能和江沫有个孩子。

    江沫捏捏他的耳朵,“真想我给你生啊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笑着摸自己微鼓的肚皮,“那这点精恐怕是不够,揣不上你的种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的后果,就是贺轻舟又压着她干了几次,她既然说不够,那就射到够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