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沫用手臂遮住胸前,她的奶子本来就大,这么一挤,又是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    这会儿对他们来说多少有点尴尬。
    贺轻舟挺着肿胀的性器,进退两难,正想说些什么,注意到女人通红的耳根,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就变了。
    “你有反应了。”
    江沫别过头,“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。”
    “正常?”
    贺轻舟突然有点生气,“所以随便哪个男人和你拍亲热戏,你都会有反应,然后顺水推舟地让人操?”
    在《瑶枝》里她和顾凛就有大量吻戏床戏,有粉丝专门把两人亲热的部分剪辑出来,光是播出的就足足有三十多场。
    镜头前就已经这样,那私底下呢?
    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,男人一遍一遍地肏她的骚逼,把阴茎插进那个艳红的肉洞……当初她和顾凛就是因为拍这些戏才好上的吧!
    江沫吸口气,似乎也有些生气了,“贺老师,你是个演技派,请不要随便说这些不专业的话。”
    她推开贺轻舟,打算爬出水池,男人的手掌忽然拉住她的。
    他想他是忍够了,喜欢的人天天出现在面前,那些满的要溢出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。
    他一点都不想再忍。
    “江沫,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?”
    江沫没回答,甩开他的手,助理小董用浴巾裹住她的身体,带她去房车,贺轻舟一个人在池子里平复了好一会儿,才慢悠悠出来。
    那之后,剧组的工作人员发现男女主演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,两个人还是正常的拍戏对戏,每天的拍摄都很顺利,但江沫总躲着贺轻舟,非必要时就一直躲在房车里,而影帝则在外面巴巴地等。
   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影帝对视后有意思,或者说是在追求她,当初两人的绯闻就闹的挺大,但公关下场后不了了之,没想到居然是真的。
    剧组都有规矩,不该说的不会对外乱说,他们也只敢在背地里八卦,甚至打赌影帝这场单相思会不会有结果。
    拍摄进展到一半,江沫就开始天天吊威亚拍打戏,她的武术基础在那,动作兼具力量与美感,武指看了直言华夏能做到这样的青年女演员绝对不超过三个。
    这一天,江沫被吊上十米高的空中,执剑和人比划,突然钢丝绳一颤,卡了两三秒就迅速往下掉。
    现场发出尖叫声,短短一瞬间的事,所有人都惊呆了,贺轻舟几乎瞬间就冲上去接她,后果就是两个人都陷入了昏迷。
    这场事故很快就冲上热搜榜,江沫和贺轻舟被第一时间送往医院,粉丝记者围堵到医院门口,希望能够获取两人的最新消息。
    夏茗苏悦和第一时间打了飞机过来,顾凛和剧组请了假,港城没有直达航班,他只能回顾家启动私人直升机。
    沉行云本来正在剪片子,看到新闻立刻赶过来,就连薛恺也放下手头的一堆烂摊子,跑来江沫拍戏的城市。
    江沫醒来的时候,满屋子都是人,顾凛握着她的手问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    女孩皱着脸,“腿疼,肚子疼,头疼……哪儿都疼。”
    声音软软的,听上去可怜极了。
    沉行云又心疼又有点羡慕,原来江沫在顾凛的面前是会这样撒娇的。
    他回头看向导演,语气间抑制不住怒火,“拍摄之前为什么不检查道具设施?刀刃器械,威亚绳索,任何一个小部件都可能出事,场务干什么吃的!”
    导演觉得莫名其妙,现在拍的这部戏和沉行云有什么关系,大老远跑一趟就为了骂他个狗血淋头?
    无论如何,这确实是他的疏忽,只能跟孙子一样挨着训。
    薛恺倚在门口,冷眼旁观,那两个男人一个嘘寒问暖,一个问罪追责,还有个隔壁病房里一个护花使者,到现在还没醒。
    薛恺全程没有任何参与感,只能咬着牙自己生闷气。
    江沫看了看另一边的夏茗苏悦和,“我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脾脏破裂,轻微脑症荡,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,不算太严重,先保守治疗,这几天再观察看看,要是没问题就能出院了。”
    从十多米高摔下来,这样的结果已经很轻了。
    “那贺轻舟呢?”
    夏茗摇摇头,“你摔在他身上,冲击力很大,他的情况比你严重得多,断了两根肋骨,颅内少量出血,悦和给他扎了几针散淤,看后续恢复情况,要是不好还得手术。”
    江沫沉默下来,素净的脸上毫无血色。
    顾凛还是能隐约察觉到什么,牢牢握紧她的手。
    为了让江沫休息,其他人都出去了,只留了顾凛陪她。
    江沫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说:“他救了我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顾凛声音闷闷的,“当时在场的如果是我,我也可以把命给你。”
    “嗯,我相信。”拍拍小傻狗的脑袋,江沫有些疲惫地闭上眼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醒过来的第三天,江沫已经可以自如下地走动,导演场务几乎每天都来一次,顾凛那边拍摄任务抓得紧,江沫催了他赶紧回去,沉行云见她没有大碍也继续回去剪片子。
    碍事的人都走了,薛恺终于找到机会和她好好聊聊,江沫无语极了,“我以为上次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。”
    薛恺冷笑,“一边和我撇清关系,一边也不忘勾搭别的男人。你本事还挺大,沉行云、贺轻舟,这两根难啃的骨头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,顾凛头上早不知道绿成什么样了,还在傻乎乎地任由你骗。”
    江沫直接打电话找保安,薛恺黑着脸按住她,把手机一把抢过去。
    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,可在这臭女人面前,总是忍不住。
    “上回你说的,我给那个女人喂药逼她离婚的事,对我来说都是没有发生过的,用这些判我死刑,这对我而言不公平,我不承认!”
    江沫气笑了,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无赖。
    “行,那之前把我关笼子里当我是畜牲的事承认吗?”
    薛恺哑口无言,江沫勾唇冷笑,“你前后关了我四次,最长的一次七天,最短的两天,就当算半个月计算,如果你也把自己当畜牲关笼子里半个月时间,我们之间的旧账一笔勾销,此后再说别的。”
    薛恺脸都绿了,“你想都不要想!”
    “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女人笑眯眯的按了床头铃,很快护士就走进来问发生什么。
    “这位先生打扰到我休息了,麻烦请他出去。另外,以后我的病房,薛恺与狗,不得入内。”
    薛恺被呛得立刻去了机场。
    他就说,他就不该过来自取其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