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离宴客厅不远,沿回廊可通,脚下木板全磨得光滑,本就是为她铺设,在这副宫主府里,哪没留下两人下体相交的身影!

    水涵碧慌地抓握住他的手臂,哽咽回道:“不…不是…妾身会小心走。”又轻摇他,“夫君,走了。”

    状似撒娇!男子轻屑吭气,迈出大步。

    水涵碧要快走两小步才能跟上他一个步伐,所以小穴里的磨擦也随之加剧,细密刺激着她的私处愈加骚痒难耐,使暖水不时滴答,才走了一小段路就多得沿腿流下。

    而后庭的珍珠尾巴一直随步晃动,全拍撞在泛水黏腻的肌肤上,不时还会打到肿胀的花户使她陡颤了下,若是再磕碰到露头的玉势,腿心就抽搐的更狠了。

    如此紧步跟着,沿路隐忍堆迭出的快感,水涵碧感觉腿根处已微微抽搐,再忍不住地夹紧臀瓣,任着酥麻爽意扩散开来,直到濒临极致的快感前,才想起他是怎么警告她的!

    水涵碧顿时惊慌地攥住他。

    水青云因此停步,顺势睨去。

    女子气喘吁吁曲身哆嗦,粉面上黛眉微拧,雾眸迷离,微启的樱唇红艳艳的。

    可不是正好玩弄之时!

    他决意这回务要她刻骨铭心。

    水涵碧得以歇缓,才庆幸着,后脑勺便被他勾住,惊愣抬眸看去,男子的唇随即靠来堵住她的。

    鼻间完全充斥他的热息,催情的气味令她难以抗拒,忍不住反吮住入侵的舌同他交缠,胸前肿胀亦被男子的大掌肆无忌惮揉捏,她的奶儿被揉得又痛又爽,从外酥到骨子里。

    小穴也随之抽紧,吸咬粗大的玉势更往里去,饥渴被纾解,直流骚水往下漫,弄得股间湿漉漉的,双腿夹蹭的快感更剧烈。

    当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将要淹没她时,脑中突又闪现他的警告,才兀觉惊骇,奋力推却。

    但水青云早存心想让她失控,当女子一挣扎,立即曲腿撑进她的腿间,迫开她的大腿,强硬磨蹭她内侧的腿肉。

    女子的腿颤抖的更厉害了,鼻腔逸出如受伤野兽的哀鸣。

    他不管不顾地往上蹭,贲起的腿肌顶住她下体冒头的玉势,于她头后的手一落,巴在臀峰,掌指使劲犹如要揉扁她的翘臀似的。

    女子下身被钉死还前后夹挤蹂躏,菊洞圆珠不断压缩被玉势撑着的前穴,敏感肉芽被辗压的爽颤颤的,连尿孔都起了胀意。

    水涵碧难受地别开脸呻吟,因死命憋忍而紧收小腹瑟缩身子,男子的大腿还左右顶弄下头的玉势,顶端旋扭搅得宫口阵阵颤麻,她感觉好似要被撑坏般难受。

    里边嫩肉被刮擦出如过电般的快感,她抿唇克制,“嗯…嗯嗯…嗯…嗯…嗯…嗯嗯…”吟声却越来越淫媚。

    她再压抑不了花径内泛开一阵紧跟一阵的痉挛,双眸晕散泣出声来,“呜…呜呜呜…“体内大股热液倾泻,尿意也如被炸开般释放出来。

    一大股温热水液浇下,绵长不绝,水青云卡在她身下的大片衣料全湿了,曲起的腿也没幸免。

    不难想见泄出的骚水会被玉势堵住太半,该缓缓逸流而出才是,事实清楚明白。

    他直言不讳:“你尿了!”

    在天界,只有小儿或者那些低等废材才要解尿,所以这般失控对生是天娇的人来说,绝对是天大的耻辱,足将爽入高潮的她拉回。

    不轻不重的话一出,水涵碧如受雷击,意识跟在不远处的婢女必定也听到了!

    顿时耻到无地自容,想到真形同母兽失控,足教下人都鄙视的不堪,似乎仅余的微薄尊严也散了,受不住地焉了下去。

    而水青云也缩腿落地,任她顺滑往下跌坐,眸中包藏压抑的亢奋。

    一时兴起给她塞了菊洞,结果如此惊奇,使他心里跃跃欲试想肏尿她。

    但就这么吓坏了她也没意思!

    因而水青云倒没再藉此羞辱她,只轻飘飘道:“夫人是忘了我说过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