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含湿点才好进去!”

    他霸道的往里塞,铁定她会配合,塞了大半便开始抽动。

    水涵碧被捣得津水直流,呼息受窒,眸中蓄水,口中颤麻的刺激不断加剧,连着挑动身下小穴颤缩,淫水也跟着滴滴答答。

    感觉口液要满了出去,她下意识吮得更紧,两颊微微凹陷。

    水青云见她吸得淫荡,更用力捣她,逼得她不停嘤咛,唇角漫出口液,这才出声嘲弄,“真骚!”

    接着就使劲抽出来,啵响一声。

    他挑眉,“含这么紧…”见口沫纷飞,珠串又带出几丝黏液,啧啧道:“珠子都黏糊了!我看你下面肯定湿透了,很好进去。”

    水涵碧直觉摇头要遮掩。

    水青云已伸手去摸,手指一抠,她便细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一摸就发骚,你还不认!”他眸中满是嘲讽鄙夷,瞅着女子慌神瑟缩的眸子,继续抵着那层软料摩挲,触感花户鼓胀潮湿,旋即嗤笑一声,沉下脸阴森斥问:“是想唬弄我!“

    水涵碧被他当婢女面前一再折辱,禁不住羞耻落泪,却怕他会更张狂过分,急声辨解:“没…”

    “那该怎么说话?”他的手指跟着捅进淫穴里,精准蹭过她的敏感处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水涵碧忍不住缩臀轻颤。

    穴口敏感的媚肉被按压住,只消他多挤蹭几下,小穴就会犹如失禁般泄了。

    男子的手指再施巧劲,致使她颤巍巍地夹腿。

    犹如威胁,水涵碧知晓倘若再不认服下贱,他绝对会不停淫辱,让她在低下奴仆前现尽糗态。

    这才咽声回应,“淫妇…湿了…”

    见他脸色仍然阴沉,怕是要反悔,立即泣出声,“淫妇已经很湿了…请夫君把那串珠子塞进去。“

    煽情靡声催使水青云欲求上头,不甚情愿抽手,将手上沾染的淫液抹她唇上,开嗓低哑,“你说塞哪儿?”

    他嘴角扬起,水涵碧却很清楚,要是稍加迟疑,只会被他欺得更狠,一想到他的疯性,便顾不得抽泣,忍住羞耻回话,“塞进淫妇的骚穴里…”

    男子低眸揉搓她的唇角,状似还不满意。

    教她心惊胆颤,别开头,说起更下流的话来讨他欢心,“骚穴又湿又痒,想要含珠子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怎么会随时都能发情啊!”

    男子口气惋惜,实来贬损,水涵碧任心麻木,他又托正她的脸。

    万不得已地对上男子迫人烁光,珠串被提到她眸前,他才又启唇道:“你实能般比母兽,就差没条尾巴!我看塞你后庭更适合。“

    她的菊穴跟着缩紧,没想到他会再换方折辱她,慌张推搡,“不…不要…”

    但下颌被捏紧,两人视线未曾稍离,男子薄唇冷淡发声:“怎了?我说错了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”水涵碧有一瞬想抓花他轻慢的面孔。

    燃火的虹瞳像要烧穿他似的!水青云心里泛起满足感,却不显于表,默然同她对峙。

    但女子目光随即弱化,那一瞬激昂鲜活如同泡沫消去,让他一把火烧上来,扬气道:“没听明白我说的?“

    吓得她呜咽一声,他这才松手,呵斥,“还不转过去。”

    水涵碧哆嗦着背过身去,直对垂眼捧衣的婢女。

    饶是被看惯了,心中那股屈辱难堪仍如吹了气般飞涨。

    见她僵立,水青云再下指令,“把你的肉臀翘起来。“

    逼得她不得不微微折腰,撅起臀。

    水青云不由她想留点尊严,“母兽就该四脚着地。”

    话落,女子肩头不时耸动。

    知她正憋忍着不泣出声来,他更想令她失序沦陷,耐性等她曲膝下地,倾身如兽趴跪。

    但女子无声抽咽,致使肉臀跟着连动,一撅一撅的形同色诱,看得水青云喉头滚动,立即蹲身将薄透的裙摆挽至她腰上。

    手指抠了抠水穴,便捅入不停翕动的菊穴。

    “嗯…”女子拧眉缩臀。

    水青云欲火难耐,暴躁道:“谁准你动的!再撅高点!自己把臀肉掰开。”

    水涵碧应声照做。委屈求全,只为能在外人前存下颜面。

    水青云看着天生优越的女子做此淫荡动作,他的男根一下子胀得直挺挺的,呼息顿重。

    水涵碧被迫沉腰,圆硕大如肉冠的珠子正往菊洞内推,硬撑开那小孔。

    感觉那处痛到要裂了,忍不住哀叫: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珠子陷了进去,穴壁灼热容不得异物感,已自主的想排出去。

    他威胁:“就这一颗卡着,夫人可要夹好。”

    她吓得夹臀收紧,感觉后头有股力道在扯它。

    “这珍珠尾巴真合适你。“

    水涵碧只觉男子再三把玩充斥恶意,迫使她提起胆子,懦声问:“能否着衣了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!但见夫人如此乖顺,为夫还有赏赐。”

    一根表面密佈颗粒突起的玉势,无预警地抵上她的花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