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狐狸眼在吃了精液之后更加魅惑动人,潋滟的眸光在黑暗的车厢中闪烁,极为诱人。

    莫逾谦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她,片刻后他松了手劲。

    莘澜笑着从他身上滑下去,再次伏到他腿间。

    他的阴茎即便射了精却也依旧很硬,肿胀的身躯半翘在他腿间。

    茎身上还糊着不少精液,从顶端的马眼往外溢出,裹着龟头倾倒而下,犹如化掉的奶油,黏唧唧的糊在上面,看起来淫荡至极。

    莘澜扶着那根大鸡吧,侧头贴靠过去,舌头挑着茎身上的精液一点点勾进嘴里。

    刚才实在是太狼狈了,她这会儿才有时间慢慢品鉴。

    精液入嘴的一瞬,舌尖感觉到的先是滑,然后是黏,紧接着那股浓郁的栗子花香充满口腔,带着点腥气的微苦,夹着点点浅淡的冷香。

    味道跟莫逾谦每天派人送来的精液似乎一摸一样,但口感上却略有不同。

    也许是更为新鲜的缘故,他的精液虽然已经射出来一会儿,却还是温热的,比她平常喝的要更滑,更浓稠一些,味道更加浓郁,也少了一点腥…

    “还是新鲜的好吃。”她一面下结论,一面趴在他腿上贪婪的舔食。

    后来觉得效率太低,索性贴着它从根部往上一起舔过去。

    直将他茎身和睾丸上的精液全舔干紧,她才来到他精量最足的龟头上。

    像舔棒棒糖一样,把他龟头上的精液却吃进嘴里,她张嘴又把他吞进嘴里,牙齿咬着顶端,舌头在马眼上肆意扫荡。

    头顶的呼吸不再淡定,莫逾谦哑声开口: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她再继续他就又要硬了。

    但莘澜这一身反骨又怎么会乖乖听话?

    她含住他的龟头,对着马眼开始狠嘬,一只手握着茎身挤奶一般从根部用力往上撸,另一只则扣着那两颗大睾丸,一起往外挤。

    “莘澜…唔呃…”男人的嘶吼声沙哑难抑制。

    他根本来不及反应,阴茎已经在她的挤揉下狂颤的射出一泡精水。

    莘澜赶紧将挤出的余精含住,一大口,撑得她的腮帮子都鼓了。

    咽下精液,把他龟头上残余的精液全舔干净。

    莘澜看着那根再次硬起的大鸡吧,忍不住失笑:“又硬了耶…”

    一抬眸正撞上男人漆黑冷冽的眸子,被他这么盯着她也不慌,娇笑着靠回他肩膀上。

    她问:“我湿了,你要不要看?”

    身侧的男人不言不语,她自顾自开口:“要不你喂我吧,下面还没吃过…”

    莘澜是真的馋,又馋又贪。

    惯会打蛇上棍,他只要松点口子,她都能眸足劲儿要钻开第二道口子。

    以前看不到,眼馋,想着要是能看看就好了;后来看到了,嘴馋,想着要是能尝尝就好了;现在尝到了,更贪心,想要他插进来,也喂喂她的小逼。

    “到了。”男人寡淡的声线打碎了她的痴心妄想。

    莘澜往外一看,原来是开到了她的公寓楼下。

    她不在意,到了更好。

    “今晚别回去了,在这儿睡吧,好久没跟你一起睡了…”她仰头去咬他的下巴,声音黏糊糊的。

    “上去早点睡,少熬夜。”他这个时候总显得有些婆妈。

    莘澜撅撅嘴,从他肩上挪开,半开玩笑的说道:“大半夜的还要赶回去,难不成是要去会娇妻?”

    说着无心,听者有意,莫逾谦闻言猛的侧头过来,凝着她的眼神沉郁一片。

    “你明知道我跟她是什么情况。”

    他话中的“她”指的是李小婉,莫逾谦名义上的妻子。

    当年莫逾谦的父亲还在京市担任副市一职,却被人设计陷害,举报贪污,眼看莫父即将倒台入刑,匆忙将莫逾谦从国外叫回来,与当时任国家监察委的李家联姻。

    莫父的案子虽然被压下了,但莫逾谦也从此跟父亲有了嫌隙,他显然很排斥这段婚姻,结婚之后基本没回过莫家老宅,更恨被人提起。

    男人的表情虽然还是那副表情,但莘澜已然是头皮发麻,她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,赶紧道歉:“对不起嘛,我开玩笑的…”

    她刚刚确实只是随口一说,并没有讽刺他的意思,无奈忘了这一茬,说错了话。

    “下去。”莫逾谦的脸色并没有好转。

    他把阴茎塞回裤子里,也不顾那肿胀的茎身被裤子勒得生疼,眸子低垂,连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莘澜赶紧靠上去哄:“我错了,别生气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下车。”

    莫逾谦的声音冷得像冰渣,他关掉车子中间的隔板,显然不想多言。

    站在车外的司机听到他的声音,赶紧上前将莘澜一侧的车门打开。

    莘澜撅着嘴磨了磨牙,盯了男人几秒,终于还是扭身下了车。

    四更完毕!

    感谢各位人美心善的小菩萨

    明天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