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刚插入了花道的一半就寸步难行了,骚穴把他紧紧夹在体内,里面没有淫液的润滑,想动起来异常困难,生生让唐阮疼了一下,缩紧了身子,根本放松不了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疼……软软好疼……嗯呜……呜……”唐阮眼泪都呛出来了,红红的眼眶煞是娇柔,看得黎逸飞想把她抱在怀里哄。

    这可比初夜痛多了,虽说当时黎逸飞没有经验,好歹他有好奇心,把她的娇躯上下玩了一遍才插进去的,那时候她都湿的不像话了,而此刻,阴道内分泌的淫液不足,尚且干涩,他那根鸡巴又生的过于粗壮,陡然插入她娇小的花径里,怎么可能不疼。

    黎逸飞是进退两难,他爱死了被唐阮紧密包裹的快感!憋了这么久他都快不能人道了,只想在这软弹的小骚屄里逞凶,压着她狂操一番。

    可他又心疼她哭着呼痛,她像个小兔子似的最让他不忍了,他见不得她皱一下眉头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让我的乖软哭了,都是老公的错……”黎逸飞啄吻着她,逼自己往后退,抽出硬挺的大鸡巴,好让她舒服些。

    唐阮弯着她水汪汪的眸子,双腿盘上男人的劲腰,阻挡他后退,吻着他的薄唇娇吟,又可爱又淫荡道:“不许拔出去!软软说了要陪你疼,只要是老公肏软软,再疼软软也愿意……唔啊……呜……软软最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强奸了……”

    黎逸飞听了这种话,仅剩的那点理智克制都消失了,他撑不过唐阮稍稍跟他撩骚几句,推高她那双美腿,大屌猛力地干入,把肉穴完全肏开,整根肉棒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“啊啊!呜……”

    唐阮哭叫出声,泪眼婆娑,像穿了线的珠子,红润的小脸上都是泪痕,她真觉得自己被劈裂了,花穴里撑得爆满,胀痛酸涩,又有奇妙感。

    把黎逸飞给心疼得不行,连忙俯下身去亲吻她,摸着她的敏感点,搓捏她下身的小屄豆豆,随着肏弄揉穴磨豆,肏得噗叽响。

    黎逸飞含住她饱满的大奶子吸吮,奶尖儿被他挤到了一处吃奶,胯下想慢都慢不了,狂乱地肏着,粗鲁道:“这小骚屄要紧死人了!妈的,一边喊疼一边要老公强奸你,我的老婆到底是什么淫母狗投胎的?真他妈爽!”

    屋子里的熏香还点着,整间卧室的味道都极其浓郁呛鼻。

    唐阮在这儿待了十几分钟,吸入了不少催情药,药效需要时间发作,外加他抚弄她的敏感点,逐渐适应过来,也就没那么疼了。

    到底不是初经人事的小雏儿,这张骚屄让他操过多少个来回,对他自然熟悉,有包容性,慢慢湿滑的甬道夹着他吸咬绞弄,还不够如鱼得水,但也别有滋味,小屄日起来格外畅美,舒服得他汗流浃背。

    这下肏得更猛了,黎逸飞极快地挺动腰身,狂撞她粉嫩骚穴,一股股淫液被他肏出穴外,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女人的娇喘在房间里响奏,动听曼妙。

    唐阮胀得慌,小肚子都插凸了,紧身的旗袍穿在身上特别明显,她弓着娇躯,又舒服又难耐,哭哭啼啼道:“啊呜……呜呜呜……老公要活活……活活肏死软软了……好美……软软被肏得好爽呀……嗯唔啊……”

    心口的火烧得滚烫,唐阮急躁极了,迫切地想要更多快乐,小手胡乱抓挠他,大概是催情药起了效果,她待的越久,越能感受到煎熬难受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黎逸飞有多痛苦,现在她终于可以陪着他了。

    察觉到唐阮的放松,黎逸飞直起身体来,更好的发力顶撞,龟头用劲儿研磨她娇贵的小子宫,肏得她淫叫连连:“啊啊……嗯啊!深深的……小骚屄要被肏爆了……快点……呜……再快一点!”

    柔婉温润的小脸,鸦青的云鬓四散开来,浅绿的旗袍撕开一条条裂缝,显露白皙的肌肤,那对白嫩高挺的奶子上点缀了两颗殷红奶头,肉粉的美穴夹着粗长的鸡巴吞吐吸吮,泄出越来越多的蜜汁淫液来,晶莹剔透。

    多种颜色混合,如池塘里新开的嫩荷,花瓣上有干净的露珠,一幅古典的仕女图,在画纸上,成了香艳的春宫。

    黎逸飞看着她挨肏的小模样欲火高涨,心头那只凶兽忍不住暴戾。

    大掌用劲一撕,绸缎破裂的声音悦耳动听,修身的旗袍破破烂烂裹着她娇柔妩媚的身体,下摆都让他撕短了,吃着大屌的花谷大肆泄露,绿衣下白腻的美腿伴随他的肏弄颤抖。

    高跟鞋还穿在唐阮脚上,玉足纤细,性感中可爱娇软,黎逸飞抓着她大腿上的嫩肉,把她双腿扛上肩,克制不住地奋力冲刺,喘道:“不疼了是不是?叫的那么浪,还要老公快点,缺肏的骚货!肏死你!哦……把你玩烂算了!”

    坚硬可怖的肉棒深入地捣弄着穴中淫肉,骚水儿奔腾不息,越操屄水就越多,流淌到他粗长的棒身上,交合处水痕淫靡。

    黎逸飞真真是发了狠,每一次进出都用上全力,以自己最快的速度,把美屄操得往外翻,可怜的阴唇大大张开,被迫含着过大的巨屌。

    蜜水成白沫糊住小穴口,粉粉的嫩穴叫他这种粗暴狠厉的肏法磨红了,小子宫更是经受不住,肉穴敏感地缩紧,死箍着肉棒,骚屄豆儿肏到鼓起,整个娇躯都在颤抖,两只骚荡的大奶子在旗袍外更是摇颤不断,招摇淫媚,因他顶弄而荡起阵阵乳波。

    唐阮愈发迷乱,她享受的快感过多,有催情药的因素,也是他们情感的证明。

    她充分地感受着黎逸飞的情绪,感受他的痛苦与欢愉,极度配合他,浪吟道:“嗯……哈呜……把软软玩烂也没关系……啊……软软的小骚屄都是你的……给老公当性奴小母狗……好棒……呜……黎逸飞……你怎么高兴都好……软软都给你……软软好喜欢……好喜欢……啊啊啊!嗯……”

    唐阮握住黎逸飞包着纱布的那只手,她在抚慰他的伤口,只有她明白,他暴力粗蛮的表现下,有多少伤痛,他的发泄不仅仅是发泄性欲,还有他长年来的苦痛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黑夜里踽踽独行的兽,常见的皮下有不拘的魂。

    唐阮也曾一遍遍询问,质疑自己,质疑他人,此时此刻的黎逸飞在想什么,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懂,那人一定是唐阮。

    他满腔的怒吼如果需要一个出口,能够给他自由的,那人也一定是唐阮。

    她可以让他发泄,发泄他一切认为压抑的事物,缓解那些他无处宣泄的痛苦,她没有抛弃他,从来没有一刻,真正的松过彼此紧握的手。

    “软软……”

    黎逸飞温柔地低喃,与她十指紧扣的同时,下身如惊涛骇浪般疯狂挺送,她做出这个举动,他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,正如她理解他的,因为他们之间,向来不需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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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甜甜:ouo给我狠狠干!

    但是软软的身体可能经不住……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