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,暑期的虫鸣吵嚷不停,烈阳穿过枝叶,晒得地面滚烫,青翠的树叶迎着光,在风降临时,发出热烈的欢迎声,簌簌抖落零碎的叶。

    这是黎逸飞过得最烦闷的暑假。

    他怎么也想不到,老头子会带回来一对母女,他暗恋的那个女孩,摇身一变,成了他的继姐。

    她叫阮阮,是他们学校最有名的优等生,她内敛沉稳,优雅温婉,在所有同学中,她最安静,静的像画上的人,她的美好有种不真实的朦胧感。

    第一次见她是在教学楼下。

    他逃课打架,顶着一脸伤来学校,然后被赶出了教室,老师逼着他在教学楼下罚站,给全校来来往往的同学做反面教材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她抱着一本书走来了,看到他脸上的伤,跟他道:“同学,你受伤了,还是先去趟医务室处理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受伤是家常便饭,他不在意,当时心情不好,对她根本没有好脸色。

    她默默地走了,低着脸好像还有点害怕,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拿着药回来了。

    这次她没有说话,安安静静地把药放下,温柔软糯的小脸,在刺眼的阳光下如同透明的琉璃,然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迅速跑开。

    他孤独地长大,从来没有人那样对待过他。

    是从那一刻,他心动了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坏脾气感到后悔,反省自己的态度,怎么可以吓跑他的小兔子?他太不应该了,如果他没有那样做,兴许,他们已经认识了,她会不会很高兴认识他?

    从那之后他开始打听她的消息,他的视线会在人来人往中找寻她的方位,每次都准确无误。

    他曾跟踪过她,不止一次。

    在脑子里他忍不住对她视奸意淫,她身上穿着再厚的衣服他也能用目光一件件剥开,用最下流,最邪恶的方式,一轮轮一遍遍奸淫,逼得她哭叫。

    他太喜欢她了,对她总有那么多属于男人的邪念。

    可现在,他不能再有非分之想,不能有半分逾越,他们的关系,还未开始,就被套上了一层枷锁,牢牢地被困在了姐弟的范围里。

    “黎逸飞……”

    有人轻轻推了他几下,他睁开眼,阮阮那张清雅秀丽的脸映入眼帘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抓住她手腕,她吓了一跳,温温柔柔地对他道:“你发烧了,感冒变严重了,姐姐做了饭,起来吃一点再睡。”

    姐姐二字瞬间让他清醒,他知道这是在家里,老头子跟那女人走之前嘱咐过她,要她好好尽到“姐姐”的责任,照顾他的饮食起居。

    她从小就懂事成熟,稳重大方,家长交代的事她一定会妥善解决的,谁知道第一天,他就生病了,过了一晚开始低烧。

    阮阮一大早就起来给他做饭,专门来房间里叫醒他,全世界大概没有她这么温柔和善的继姐了。

    可惜,黎逸飞不是个好继弟。

    这层姐弟关系是阻碍,但也是他的机会,如果不住在同一屋檐下,他大概永远没有接近她的可能,家长的离去是给他提供了方便,姐姐又怎样?他的女人,他照操不误。

    “起不来。”坏心眼的少年装作病恹恹的样子。

    阮阮觉得这是她的责任,是她没有照顾好他,害他生了病。

    其实她对他,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她记得他的名字,在很早之前,教学楼下并不是他们的初遇。

    偶尔,她会撞上他投来的眼神,那样凶恶野蛮的神态,露骨无比,眸中透出的火光让她以为自己要被烧化了,仿佛一头饥饿的野狼,终于在漫漫长夜中寻到了最美味的猎物,要将其拆骨入腹。

    她会感到危险,想逃出生天,又挪不动半步。

    成为他的继姐她也很意外,可她并不讨厌他,她知道他的境遇,他从小到大的经历,她愿意照顾好他,在很早之前,她对他便有了最纯粹的好感与善意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,也不需要知道,因为他们……必须做姐弟。

    “那我扶你起来。”

    阮阮掀开被子,顿时整个人僵住了,她没想到他会是裸睡!

    大床上是少年赤裸健美的身体,他肩宽腿长,紧实的肌肉勃发,性感的腹肌线条分明,就连肩颈手臂都那么好看,他浑身只穿了条内裤,裤裆里的大屌正硬邦邦的挺着,这是青少年正常该有的晨勃,但第一次见,还是觉得太壮观了……

    “你、你先把衣服穿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待会儿还要洗澡,就别穿了。”对黎逸飞来说,这点病根本就不影响肏她,但很“影响”他洗漱穿衣吃饭。

    阮阮闭上眼,默念了好几遍这是“弟弟”,她才伸出手去扶他起身,可她手摸到的地方皆是他赤裸的肌肤,温度烫手,幸亏是夏天,不然他肯定病得更严重。

    “你闭着眼怎么看路?”少年憋着笑意挑挑眉,眯起眼观察她绯红的小脸上羞涩的神态,真可爱,想操。

    阮阮睁开眼,尽量不去看他下半身那凸起的庞大巨物,她扶着他的身体,壮硕的身板压在她单薄纤弱的肩上。

    她再怎么催眠自己,也该清楚她这个“弟弟”比她高一个头,他有着男性该有的特征,她明确知道,可还是纵容自己,越过性别和伦理的界限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将他扶进了卫生间,阮阮刚想出去,又被他捉住了小手,他生着病力气还大得惊人,她根本挣不开。

    他垂着眼,遮住眼底的精光,那样子就像路边一只湿漉漉的狗狗,虚弱无比道:“姐姐,我实在是没力气……你能不能帮我洗洗?我生病了,手都提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诡计多端的少年人,擅长撒谎,擅长骗人,更擅长装可怜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她答应了。

    生病的人需要呵护,她不能放他一个人,他会难过的。

    浴室里没有浴缸,只有淋浴装置,他们的正前方还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,将两人照得一清二楚,阮阮先帮他洗脸刷牙,又去给他拿了套衣服,才打开莲蓬头花洒,温热的水让整个屋子雾气腾腾。

    要帮他洗澡,不看他的身体是不可能的,她还需要在他身上抚摸,那些水珠淌在他精美健壮的身躯上,每一块肌肉都那样结实,因为生病的缘故,他的身体在她手中是滚烫的,也是男性的荷尔蒙,她无法忽视的强势,没办法,只好把自己的脸红推诿到室内过高的温度上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少年沙哑低吟。

    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抚弄着,那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,她冲洗着他的后背,玉手在他胸膛搓洗,不小心刮过他胸前的乳首,惹得他一个战栗,肾上腺素激增,胯下的鸡巴硬得愈发难受了。

    阮阮咬着唇不敢说话,认认真真地帮他清洗着身体,她自己也说不清,是无意还是刻意,她的手总会在他肌肉上流连,从胸肌摸到他腹肌,还有他强壮的手臂,她会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一会儿,感受男女之间的差别,在心里对他赞叹。

    只是抚摸已经满足不了黎逸飞了,他呼了口气,眯着眼打量他的“好姐姐”,道:“下半身也要洗一下,帮我打打沐浴露吧。”

    阮阮的理智想拒绝,毕竟他们男女有别,可他马上蹙了眉头,打湿的头发垂在额前,精致英俊的脸上满是沮丧,那双多情眼都不亮了,可怜兮兮道:“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她是在他一声声的姐姐中,迷失了自己。

    每听他叫一声,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,有种莫名的冲动,嗫嚅道:“那你……把、把内裤脱了……姐姐帮你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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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甜甜:ouo我先把更加了,明晚要出去,然后还是暂时200珠加,因为快五星了,想五星的时候攒一波五更~

    可口的姐姐和腹黑的弟弟,嘿嘿~我感觉这个y都能写个长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