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宁星泽闷吼了声。

    皮带擦过他脸颊抽在他心口,那是沾了她淫水的鞭子,宁星泽被打得欲仙欲死,低哑道:“骚崽崽,长了多大的本事?敢打老公了?”

    醉酒的江暮晴能有多少力气,打下去根本不疼,皮肤连点浅淡的颜色都没变过,乳首上轻微的痛麻,宁星泽甚至在此之中品到了一丝快感,稍纵即逝的快感没能把握住,反觉得这样张扬的江暮晴美极了,有种期望她再打一下的变态痴汉想法。

    酒是个好东西,能壮胆又能乱性,平时怂怂的小色女可威风了,又朝他健壮的胸膛抽了一下满足他,酡红的小脸蛋笑呵呵道:“就打,晴晴可是星泽的主人!星泽太好看了……啊……好想欺辱星泽……”

    美男在她身下任她欺负,江暮晴兴奋的要死,对宁星泽垂涎欲滴,醉了的小脑袋更晕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具体在做些什么,就跟随着本能的欲望,欺压在宁星泽身上作威作福,双腿夹住红纱摩擦,用纱料的糙来治骚穴的痒。

    刺目的红色衬托她玉白的美体,惊艳着宁星泽的眼球,他多想代替那片布料,爱抚她潮湿的花穴。

    江暮晴俯下身,丰盈的奶子垂到宁星泽脸庞,软嫩娇柔的绵乳在他上方晃晃悠悠,垂出漂亮的形状,粉红的奶尖左碰碰又蹭蹭,让他欣赏雪峰上的美景,挑弄他又不喂给他吃,媚笑着道:“我好不好看呀?小犯人,你想不想吃……啊……!”

    江暮晴惊叫,宁星泽像头伺机扑食的野兽,在奶球球晃过嘴边时一口含住,叼在嘴里大力吮允,舌头裹住奶头,舌尖顺着她乳晕的方向游走,进了他的狼口是不会轻易松开的,又吸又嘬的,弄出极大的声音来,活像这辈子没吃过好吃的。

    既然是她的犯人,那就对她犯罪好了。

    江暮晴没想到会被他得逞了,乳房一向是她的敏感点,宁星泽是算准了,他的技术是为江暮晴学的,也对她最为了解,使出浑身解数对待这娇娇滴滴的小奶头,光吸个奶儿都吸得女人浑身酸软,快感一阵阵侵袭身体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呀嗯……奶子被吃的……好爽……啊……”小色女索性把奶子压到男人脸上,白白嫩嫩的奶肉肉一块儿被他含进口中,享受唇舌齿轮番服务,口头上不示弱道:“星泽要好好……伺候晴晴的奶子……呜啊……嗯哈……不然主人就、就打你……抽你……把你换掉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换掉这个字眼激怒了宁星泽,她还想换人?换谁?宁星泽不悦地咬了咬小乳尖,樱花般的小可爱都被牙齿扯得快变形了,江暮晴反被他咬的更爽,摇着奶子蹭他的俊脸,为他做“洗面奶”。

    宁星泽来回在两只骚奶子上啃咬,鼻息间满是她馥郁的香味,白胖的圆团儿让宁星泽后悔为什么那么轻易地着了小狐狸精的道,被她迷惑的上了锁,不然他现在可以抓着大奶子把玩,揉奶揉成各种糜烂的样式,那该有多爽!

    “嗯啊啊……好棒……奶子被吃的……啊呀……啊……又好舒服……小犯人真厉害……啊唔……把主人的奶子吃爽了……”

    一舒服好像更醉了,江暮晴晕头昏脑,她扶着宁星泽健壮的肩背,小手探到自己湿漉漉的淫穴上,纱衣的下摆也湿了,都能拧得出水来,她抚到小骚豆搓弄,挤捏那勃起的阴蒂头,来势汹汹的爽意冲遍她全身,空旷无物的淫洞收缩着,蠕动着。

    “小骚穴痒痒的……啊啊……哦呜……里面好想……被插插……嗯呼……啊……想要粗粗的大东西插……”

    宁星泽硬的不像话了,她还越叫越骚,宁星泽如果能活动自如,早拍着她屁股把鸡巴操进那骚屄里头去了,他深嗅了口嫩奶上女人香,把乳儿舔得亮晶晶的,又用那种蛊惑人心的语气,缓缓低沉道:“坐上来,乖乖崽,小骚屄想被肏了,大鸡巴吃进去就舒服了。”

    江暮晴甩甩小脑袋,红扑扑的小脸醉醉的,终于争了回气没被宁星泽蛊到,可是饿了的浪穴需要“吃”东西,她朦胧的眼睛巡视一圈,瞧见空了的红酒瓶才亮了亮,她把瓶子拿到手里,瓶身挨到自己发水的小穴上,冰凉凉的舒服。

    双腿夹着红酒瓶,凉丝丝的温度让火热的骚穴感到舒爽,阴唇和瓶身前前后后磨蹭起来,碰到阴蒂时会让她打个战栗,刺激着小骚豆变鼓变圆,肉乎乎的核儿娇俏俏,淫液很快就把红酒瓶给弄湿了,上面都是她濡湿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嗯啊呜……红酒瓶也好舒服……好棒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比大鸡巴还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江暮晴还嫌不够爽,阴道里的痒意最磨人,她起了个念头,慢慢将瓶口对准小骚穴的花口,瓶口很细,不费劲的就挤开了一条小路,一点点没入穴中。

    江暮晴特意把红纱下摆拉起,给宁星泽亲眼看看她是怎么用红酒瓶肏自己的,宁星泽死盯着她腿心间的花缝,听见她淫荡的话语,青筋暴起骂了句:“操!”

    这小母狗是有多欠肏?!他平时是没喂饱过她吗?不肯吃他的大鸡巴,要骚到拿个空酒瓶子肏屄!

    宁星泽翻涌着怒意,但更多的是强到要爆的性欲,他如饥似渴,看着那粉色美穴一点一点吞下细细的瓶口,蠕动的小骚穴媚肉生香,像朵花似的含苞待放,精美的画面吸引着他的眼睛,被冷落的大肉棒又醋又气,嫉妒着瓶子可以入侵她的身体,恨不得摔碎了那破瓶子换自己上。

    “小荡妇!这么细的瓶子插你这骚屄会爽吗?比老公的大鸡巴还厉害?嗯?敢不敢再说一遍?”宁星泽咬牙挤出一句话,她要敢说是,他保证把这小骚屄捅破。

    江暮晴醉了也不至于傻到再说一遍把他彻底惹怒,她握着瓶子抽插发馋的小穴,不敢肏得太深,只在花口处浅浅地抽拉缓解痒意,透明的液体一波波淌到酒瓶里,丰沛的水穴也被插得汩汩响,配合着江暮晴越来越高昂浪荡的呻吟声。

    “啊啊哦……啊……人家是要……啊嗯……要酿蜜屄甜酒……给星泽喝……啊啊啊……好爽……怎么会这么舒服……啊呀哈……哦……晴晴要爽坏了……哈……唔呼……爽喷了……”

    江暮晴没试过用酒瓶肏穴,冰凉的异物在花穴里磨肉,瓶身的冷与她的热形成两极,这种太极端的快感让江暮晴备受刺激,肏了还没几分钟,就当着宁星泽的面,噗地被个红酒瓶给肏喷了,骚水狂溅,大部分都流进了酒瓶里。

    江暮晴娇喘吁吁的,身子骨都要化成水了,她拔出红酒瓶,摇了摇瓶底的液体,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,醇香的酒味混着她骚甜的蜜汁,浓烈的香味淫靡到整间屋子都是。

    “嗯唔……星泽喝……喝晴晴的甜屄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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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甜甜:五一快乐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