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男人的力气那么大,她哪里推的开?江菱歌只得抓着男人的头发拼命忍住呻吟声,若是被旁人听见就糟了!

    而徐礼则是算准了她不敢声张,反而越发有恃无恐,干脆抱紧了美妇人的背不停地吮吸着那粉粉嫩嫩的乳尖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以这样?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不停地朝自己奔袭而来,江菱歌只觉得自己快要坐不稳了,只得软软地贴在后边的石桌上,难耐地仰着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,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吟叫出声。

    见她这般,男人更加不打算放过她了,而是更加卖力地吮吸舔舐,大舌不停地卷着那凸起的乳尖,一寸一寸地舔着她的乳肉几乎要了她的命一般,待美妇人感觉自己快憋不住了,男人才终于放开她,而这会儿江菱歌已经身子软得起不来了,只怯怯地依附在男人怀里。

    唯一让她安慰的是,男人并没有直接在这儿要了她,算是给她一点儿脸面了!更让她庆幸的是,接下来徐礼被长随给请走了,自己才终于稍稍摆脱了这个可怕的男人。不过自己却没办法立刻离开这儿,因为还得教徐姑娘女书,她又留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战战兢兢地回了钱府。

    不过叫她意外的是,她前脚才刚回府,不一会儿却见李家的马车从侧门离开了,美妇人不由皱起眉头来。从前一直是她管着后宅的琐事,但凡家里来客人,管事娘子都会报备,如今怎么有客人来了她却不知道?

    “娘子,你回来了?”美妇人才下马车,却见丈夫从侧门过来,江菱歌忽觉有些不安,却又淡淡地点点头。“是……徐家姑娘虽有眼疾,可……聪颖好学,所以……”所以很好教,便早早回来了,美妇人刚想这么说,却发现丈夫的身上多了股淡淡的脂粉味儿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因着自己不爱脂粉,所以她身上甚少用香粉,只在香囊里头装了些新鲜的桂花,而芳娘她们两个用的脂粉也是颇为清雅的,这般味道她却从未闻见过,不由好奇起来了。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过问,于是笑了笑,轻声问:“可是家里来客人了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是李家的夫人带着她两个女儿来陪母亲坐坐。”其实不止是坐坐,方才照母亲的意思竟是有意让自己娶李家庶女为平妻,男人不由为难起来,这会儿又见妻子问起,不免有些支支吾吾。

    “哦,原是这般,倒是我怠慢了,若不是去总督府也该陪着母亲招待客人。”说起这个,江菱歌并非刺探什么,而是想着暗示丈夫自己不愿意去总督府,不想男人却笑着道:“这有什么,不过是些琐碎事儿罢了,你先忙你的。”轻轻抚了抚妻子的肩头,看着她那客气疏离的样子,男人却以为她实在试探自己,不免有些失望,脑海里又不住浮现了那要比妻子年轻许多的李家姑娘,虽说是庶女,举止却十分大方,而且虽说容貌比不上妻子,可是侧脸却有些像……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?发觉自己竟然在惦记别的女人,钱煜荣有些心慌,忙回过神来,不想妻子竟又躲开他了。

    “夫君,我有些累了,先去歇息,待会儿再去给母亲请安。”说完,美妇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,望着妻子离去的背影,男人很想跟上去,可是一想到那天的尴尬,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    回到房里,江菱歌只觉身心疲惫,又觉被徐礼舔过的乳尖黏糊糊的,难受的紧,于是又起身洗了个澡才歇息了一会儿,待过了午休便去老太太跟前请安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,府里也没什么大事,美妇人几乎天天被请去总督府里,在外人看来,她这商人妇似乎很得脸,同总督府的小姐走得很近,谁知道除却教那小姑娘念书之余,自己大多数时候是被徐总督抱到了床上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呃~不,不要再闹了~我,我这几日要来月信了呃~”起初男人还算有些顾忌,并不敢直接把她抱走,可现在男人越发无所顾忌了,甚至半途便会把她抱走,找个房间便把自己的裙子掀开胡乱干穴!

    “哦?夫人的意思是怕怀上本督的种么?”低头瞧着她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,男人却笑得邪魅,腰杆又是一顶,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美妇人的小逼里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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